如是想到的時候,遠在岳陽門的宏宇和宏鵬都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同時疑惑的看著對方,最後又同時看向已經開始盤坐恢復真元的車流雲,直看的後者混身毛。
“哼,等將此獸收服之後再找你算帳。”丟下這句話以後,宏宇兩兄弟則又安心的開始利用千河青火開始馴服深潭之中的凝水金晶獸。
帶上小赤,蟋蟀開始小心的朝洛洲的青陽郡潛回,一路上他的神識就從沒敢斷停過探察,小心無大錯,這是蟋蟀最直白的想法。
蟋蟀隱匿的潛飛了近十天的時間,中途雖然遇到一些正魔兩道的修士爭鬥,但都是些修為底下的煉氣期修士,最高的也只有築基期,這對蟋蟀來說,輕而易舉的就避開了,隨後蟋蟀利用又神識探查到了結丹期高手,但對方好像並沒有現他的樣子,這也讓他有驚無險的避過了。
現在的蟋蟀即使在傻他也明白了,自己的神識出了問題,至於問題的原因就是,他的神識幾乎每天都在增長和異變,即使他不用刻意修煉也會自行增長,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蟋蟀也懶得過問,畢竟這是對自身有利的好事。
只是在這三天內,蟋蟀還現了兩個特點,那就是他的神識擁有隱匿特性,也就是說,蟋蟀可以輕易的現隱藏的結丹期修士,並且還不會擔心被對方現。
第二個特點就是他在和那車流雲的爭鬥中現的,因為那時候的他,很明顯的感覺到有結丹修士前來,但因為對方的度太快而導致蟋蟀無法脫逃,並且蟋蟀從對方的氣勢當中輕易的現,即使是結丹修士,也無法現自己神識有異變的特點。
雖然自己的神識強大,但它依然無法和結丹期修士相比,因為結丹修士的神識擁有氣勢威力,而蟋蟀的則沒有,就好像是一個空架子,只是表面厲害而已。
以蟋蟀計算,今天的他應該就要到洛洲的青陽郡地界了,一路上,小赤完全沒有任何表現,依然是蹲在蟋蟀的肩膀之上,一動不動。對此蟋蟀自然是習慣成自然,也不過問。
就在蟋蟀來到青陽郡地界時,他突然皺了皺眉頭,面色似乎有些不太自然,當他考慮良久之後,面上終是露出一種不忍心的味道,隨後他一緩緩落地一閃身將順風舟收了起來,並且利用斂息術將自身真元全部收斂,最後才朝一片茂密的樹林閃去。
樹林中一個身材苗條,面容清秀的美麗女子擋在一位銀老者和一位中年男前面,憑著一柄三尺長劍與兩名持刀的大漢鬥在一起。那老者和中年人靠樹而坐,身上血跡斑駁,精神萎靡,應是受了重傷。
在他們外面還圍著一群與兩名大漢衣著相同的刀客,再後面是一位錦衣玉袍的俊美青年,只見他臉上塗胭抹粉,裝扮得比女子更妖豔幾分。他對戰局並不不怎麼關心,嘴角掛著一絲淫笑,眼光停留之處盡在那女子的臉蛋、胸、臀/部之上,一邊輕搖著摺扇一邊微微點頭。
雖然蟋蟀自認自己長的也還算英俊,但和眼前的男子一比,還是多有不足,不過蟋蟀擁有男人的陽剛之氣,而對方則有的只是陰柔,看他一手拿扇,一手拈著蘭花指的模樣,讓蟋蟀看著那男子的模樣只覺噁心,要是再看上兩眼,只怕自己非吐了不可,連忙將目光移至打鬥場上。
兩名大漢十分兇悍,手中鋼刀使的虎虎生風,逼得女子不住後退。那女子倒也不凡,雖生敗象,卻未亂了章法,一柄長劍攻守有序,仍在苦苦支撐。
妖豔男子見此甚是得意,揮退兩名大漢,笑道:“我說秋寒啊,你還老老實實的跟我走吧,不要再做無畏的掙扎了,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只聽他聲音也同女子一般,說起話來嗲聲嗲氣,如同一陣陰風吹得蟋蟀身子一顫,連打了幾個哆索,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女子哼了一聲,啐道:“要我死容易,要我從你簡直是妄想。”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老者和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