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遮體的衣衫也沒有,總不能這般跑出去吧。
洞房內,慕容秋白臉色潮紅,不動聲色地半眯星眸,成大字型的躺在寬大的紫木花雕的大床上。
對於東郡的公主,本就是一場政治上的聯姻,即使她天姿國色,活色生香,傾國傾城又如何,他孔明毫無所覺。
只是礙著兩國的友好,他自然也是不會虧待了這位異國公主,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在洞房花燭夜對他下這等手腳。
東郡的公主,蕭月柔,這只是冊封公主時新取的名字,她的本名為蕭雲蘿,正是南玥王曾經的蕭妃,也是東郡的郡主,一個聰明機智,善於運用謀數的女子。
為了心中的所愛,她費盡了一切的心思,雖然知道他的心中已經有個別個女子,她也已經成為了南玥王的妃子,可是那又如何,只要自己不放棄,就總會有得到那個男人的一天。
作為一種交易,她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了自己傾慕已久的男人,對於自己與他的洞房花燭夜她曾幻想過無數次可能的情形,卻是怎麼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一番尷尬的情景。
床榻上的男子已是暈吐了兩次,第一次,他被侍衛扶進來倒在了他們的婚床上,她躊躇再三,拽下了紅頭巾,想要為他褪下外袍,可是在她的手剛觸到他的盤扣,就被他突然的嘔吐濺了一身,新娘的紅裝侵染上了他吐出來的汙穢之物,不得已只得褪下,換上了一套紅衫。
然後看著他不雅的睡姿,猶豫了片刻,再次上前,卻是被他抱了個滿懷,羞赧萬分地不等覆上他的身子,一個不察之下被他對著胸部猛吐了幾口,一股腥粘之物帶著刺鼻的味道順著衣衫滑入身體內。
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猶自嚷嚷不停著要酒喝的男子,蕭月柔,逸王爺的正妃,無奈地皺起眉,換人進來侍候,而她則是去沐浴更衣了。
一夜地折騰下來,床榻上的男子時而低喃,時而爆吼,蕭月柔的洞房花燭夜也在天光放亮時宣告結束。
“愛妃,你怎麼起的這般早啊?”溫文爾雅的淡笑,使得一夜趴在桌邊累的腰痠背痛的蕭月柔的臉色舒展了開來。
“王爺可有好些,昨夜王爺醉的好是厲害,妾身去給王爺準備醒酒湯。”
翩然而起,便要出房門。
在女子轉過身子的剎那,男子嘴角的一絲邪笑一閃而過,“愛妃不必著忙,還是先等本王更衣後在準備也不遲。”
臉色微赧,這才想起大婚次日,自己就這般出去豈非要招人笑話,蓮步微頓。
“進來吧。”
門外早就 守候的丫鬟魚貫而入,看到王爺還斜躺在床榻上,慵懶地星眸半睜,衣衫半褪,而王妃卻是尷尬的站在屋中,不由都是一怔,卻是片刻便紛紛跪地給王爺,王妃請安。
“起身吧,伺候本王與王妃更衣。”低沉的帶著暗啞的聲音聽在耳中如天籟之音般的悅耳。
“是。”
中丫鬟答應一聲,上前梳洗的梳洗,更衣的更衣,忙碌了開來,蕭月柔畢竟出身是皇家,皇家的禮儀已是見多了,也不過一刻的功夫便適應了過來,暗暗懊惱自己剛才的失態。
用早膳後,逸王爺便攜著新婚王妃去給宣王爺請安去了。
在暗室中看不出天色早晚,不過一覺睡醒,我暗暗猜度應該是白日了,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他來過的痕跡,也是,他現在正是春風得意地擁著他的新娘在纏綿悱惻,哪裡還想得到我這個命如草芥的賤民。
我自嘲的一笑,肚中已是鬧翻了天,我咬牙低咒一聲,不就是一天嗎,不吃飯還能餓死不成。
想雖是如此想,可是我還是輕移到對面暗門處貼耳細聽,好像是沒有聲音,那王爺的書房想來也是沒有人敢隨便闖入的吧,既然如此,他沉迷在美嬌娘的懷中,我總不能餓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