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您可回來了,有人要見您。”
“見我,是誰?”
“這個……”那上來傳報的人有些為難的看了我兩眼,顯然他是認識來人的,難道是來人不要他說。
“不是軍營中人嗎?”我眉頭一皺,沉聲道。
“盟主英明,是從南玥城中趕奔而來的。”
“哦,他們現在何處?”
“在議事大帳中等候盟主。”
“好,我先去換件衣衫,你先去代我招待一下。”
“是,盟主。”
來人即使從南玥而來,那想必是舊識了,我懶得去猜測是何人,匆匆回到帳中,簡單洗漱一下,這些日子都在苦思對敵之策,也沒有功夫去注意臉上的妝容,換了一件青衫我便來到了議事帳,所謂的議事大帳,我設定的很簡單,就是一張桌子,幾把椅子而已。
門外守衛的人見到我剛要出聲,我揮了揮手,止住了他們要出口的話,並示意他們先退下。
我憑著女人的第六感感覺到這次的來人應該是知道我一些底細的,所以我不想要太多人知道。
掀開簾帳,我跨步入內,看到那負手而立的頎長身影,不由一愣,而在他身邊站立的幾人看到我的到來,也是驚詫的上下打量了一番。
“咳…咳…這位不知是……”我輕咳了兩聲。
他緩緩地轉過身來,我身子一顫,他,怎麼會是他,他不是受了重傷的嗎?
只見他臉色蒼白,卻不掩那股天然而成的凌厲之氣,劍眉輕挑,一雙黑眸深深地望著我,薄唇帶著邪魅地一笑。
“展盟主,好久不見。”
我尷尬地笑了兩聲,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我徑自轉身側對著他倒了杯水,
“秦少莊主能來此,卻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請。”
我鎮定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倒好的睡遞到他的手中。
他淡笑一聲,掀袍而坐,在接過我手中水時,似是無意的輕撫過我的手腕。
“展盟主發出了盟主令,我又怎能不來。”
說的好聽,我區區一個無名無勢又無背景的武林盟主又豈會看在你的眼中,你這次來怕也是帶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吧。
客戶四面子上我還不想再這種時候招惹到他,裝作受寵若驚的衣服嘴臉到,
“秦少莊主好說,你重傷在身,實是不便長途跋涉,這要展某如何過意的去。”
“展盟主客氣了,我天下第一莊怎說也是歸於展盟主麾下,又豈能不聽調遣。”
這人怎麼說話怪里怪氣的,他又在玩什麼把戲,真是琢磨不透。
“能得秦少莊主相助,那真是再好不過,如虎添翼啊,只是不知少莊主對這戰事如何看待的?”
這人雖然沒聽說他帶兵打過仗,但為人詭計多端,又善於佈陣,若是她真的是來助戰,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展盟主不是已經成竹在胸了,我又何敢指手畫腳。”
這人不會是專程來氣我的吧,為什麼話裡帶刺啊。
“秦少莊主這話怎講,我這幾日正愁如何對敵哪就東郡哪。”
“展盟主不是佈下了疑兵計,又夜夜派人去擾亂敵方軍心嗎。”
他訊息倒是靈通的很,我心中一驚,莫非軍中有他安插下的奸細,要不然他在南玥又怎麼知道這麼快。
彷彿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嘲諷地一笑。
“天下間要想要有我天下第一莊不知道的事,怕是難啊。”他不陰不陽地話從那薄唇中字正腔圓的吐出,就好像是另有所指般。
他難不成知道我是誰,而且還知道我曾懷孕的事,不會吧,這事極其隱秘,知道的人也不多,他應該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