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麼都得不到,甚至更糟糕。
錦書鎖眉沉思,話兒的話不無道理,其實她說的還算委婉了,老夫人的目的恐怕不是要把凝素往二房塞這麼簡單,那是她嫡親的外甥女,老夫人能委屈了凝素做妾?八成是想趕走她,再讓紀宣儀娶凝素。
“小姐,真有這事?”初桃在一旁點香片,聽見了,不由擔心道。
“反正話兒是這麼覺得。”話兒撇了嘴道。
“話兒,別嚇唬初桃,沒有的事,老夫人也就隨口說說而已。”錦書輕道,不想讓初桃擔憂。
“二奶奶,話兒可不是瞎猜疑,當初那柳姨娘就是老夫人使手段塞給二爺的。”話兒卻是沒有明白錦書的意思,還為自己辯解開來。
錦書心一動,好奇道:“哦?老夫人是怎麼安排的?”
“這事,話兒再清楚不過了,林二奶奶去了以後,二爺一直情緒低落,老夫人幾次三番要給二爺續絃,都被二爺拒絕了,後來也不知老夫人從哪裡物色來柳姨娘,中秋夜,故意讓大爺和三爺把二爺灌醉了,又把柳姨娘裝扮成林二奶奶的模樣送進了‘芳景軒’,再後來,就不用說了,本來,二爺納了柳姨娘也沒什麼,可是那柳姨娘的做派,話兒真的很看不慣……”話兒忿忿說道。
錦書恍然,原來如此,老夫人可真會替兒子著想,萬一她再來個故技重施,把紀宣儀和邱凝素送做堆,生米煮成熟飯,那宣儀不娶也該娶了吧!而且老爺和祖母就算有心幫她也是說不上話了吧!
“小姐,話兒姐姐說的對,您不能再一味的忍耐了,越好商量就越受欺負,萬一,老夫人真存了心思要讓二爺娶那個叫什麼凝素的女人,小姐,這家裡可就沒咱們的安身之處了。”初桃聽了越發著急起來。
“對,就是這話,二奶奶,咱得爭,只要二爺喜歡二奶奶,老夫人就沒轍。”話兒道。
“可是,二爺他……”錦書心裡很矛盾,從道理上說,紀宣儀是她的丈夫,她去爭取他的愛也是理所當然;從現實出發,要擺脫眼前的窘境,要在這個家中立足,紀宣儀的愛就是她制勝的法寶;而且,不能否認,她心裡對紀宣儀也是有感覺的……可是,她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接受了現代的愛情觀,價值觀,這種要去和小妾爭寵,為了生活而去圖謀一個男人的愛情的事,讓她很彆扭,哎!如果,她是個真正的古人,或許就沒有這些困擾了吧!
“可是什麼?二爺都能接受柳姨娘,二奶奶比那柳姨娘強了何止百倍,二奶奶要有信心。”話兒給錦書打氣道。
“就是,清兒少爺也是喜歡小姐的。”初桃附和著。
錦書默然,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被掃地出門,回到華家,只怕日子會更難過,而且,據她瞭解,大康重農抑商,商人地位低下,處境艱難,她又沒什麼驚世才能,想在外面闖出一片天地談何容易……
“話兒,初桃,你們先去歇著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錦書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懶懶道。
話兒和初桃面面相覷,她們費了這麼多口舌,也不知道二奶奶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真愁人。
翌日,錦書正在教清兒下棋,老夫人身邊的藍沁過來傳話,讓二房的人晚飯早些過去。
錦書問:“是不是有特別的事?”
藍沁笑道:“是大喜事呢!三爺的留任京城的事定下來了,說是入了翰林院任侍講學士。”
錦書心喜,這可當真是件大喜事了,值得慶賀,便道:“好,我和二爺一定早些過去。”又吩咐映雪道:“趕緊去和門房說一聲,讓二爺回府務必先來‘澄心苑’一趟。”
映雪應聲高興的去了。
“三叔當大官嘍!清兒要三叔請吃糖葫蘆……”清兒高興地嚷嚷著。
錦書輕輕颳了下清兒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