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如今長什麼樣,是人是鬼,是死是活都不清楚,更別說前去劫囚救人,還望皇上明察”。
見她矢口否認,一下子推個乾淨,蕭貴妃冷笑一聲,道:“昀凰公主倒真是牙尖嘴利,推脫的乾淨,若不是蕭詩安說她親眼所言,本宮還真信了你的話,你身邊的侍女前去抓藥一事,你當如何解釋?她行為詭異遮遮掩掩,你又如何解釋?莫要告訴本宮,那侍女不是你身邊的人,抑或是,你一不小心受了重傷,又那麼巧合地跟逆臣賊子被劫是同一時間,這種鬼話,就別說出來貽笑大方了吧”。
(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三章 蕭姑娘你是不是閒得蛋疼?
昀凰卻是半點不曾將蕭貴妃的話放在心上,她扭頭看向一旁的蕭詩安看去,目光灼灼,泛著幽幽的冷光,清冷無比。
將才開口落井下石的皆是瑜王一黨的人,顯然她們都是有備而來。
蕭貴妃一心想將她致於死地,想必跟當年毒害即墨婉有關,雖然不知她為何會憎恨即墨婉至此,但可以肯定的是,蕭貴妃必定會使出渾身解數來對付她,不留一點餘地。現下看來,她們唯一的證據便是白芷去藥房拿藥一事,單憑這一點就給她定下劫囚的罪名實在是太過牽強,蕭詩安敢站出來告御狀,冒著汙衊公主這麼大的風險,想來她們還有後招……
只是,假的君無痕已經被舅舅藏在暗樓的分舵之中,斷然沒有被他們找到的可能,她身上的傷口早已痊癒,除非到偏殿讓嬤嬤脫衣檢查,否則不可能會查出來,而且,就算檢查又如何,那刀刺在腹部,沒有一兩個月是很難恢復的,那疤痕看著也像是一個月之前受的傷,有太醫院的人作證,到時候流言不攻自破。
蕭貴妃她們的信心究竟從何而來?她們又打算靠什麼將她拖下水?
今日,事關君無痕,如此嚴重的事情,皇上卻端坐在上方,冷眼旁觀,遲遲不曾表態,以他當年對君家的厭惡,下手毫不留情,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的態度來看,這已經是給了昀凰天大的面子,手下留情了。
京中太子與瑜王相爭,三侯之中,君家覆滅,鎮國侯隱退,唯有平西侯爺一直手握重兵,穩居朝中,蕭貴妃寵冠後宮,甚至隱隱有跟皇后平起平坐的架勢,卻在幾日前,聽聞其在御花園跟蘭妃有過口舌之爭,之後蘭妃沒受到任何處罰,反倒晉升為貴妃,連著幾日來,皇上都夜宿景仁宮,一次也不曾去過蕭貴妃的華清宮,如今,吏部尚書被貶,這職位就算不落到了太子手中,也會是朝中清流一派……種種跡象表明,皇上已經在打壓瑜王一派。
若然她被拉下水,勢必會牽連到鎮國侯底,鎮國侯早年勞苦功高,為軒轅王朝立下汗馬功勞,又在功成名就之時上交兵權,退隱深居,其在軍中,在百姓心中皆有很高的名聲和威望,對這樣的社稷老臣,皇上自然是極力安撫,讓他安享晚年,因此,只要她找到有利的證據證實蕭詩安是在說謊,那這事就能妥善解決,這般想著,昀凰抬頭,沉聲道:“啟稟皇上,那白芷確實是臣女的貼身侍女,她也確實替臣女去城南大藥房抓過藥”。
見昀凰聲音沉穩,目光澄澈,皇上眉頭微挑,沉靜地看著她,似是等著她的下文。
見她承認了,蕭詩安冷笑一聲,道:“既如此,那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昀凰也不惱,衝著她道:“即便是我身邊的侍女去城南大藥房抓了一些藥回來,那又能夠說明什麼?這隻能夠說明我身體不適,近日來,一直在服藥罷了,蕭姑娘的想象力可真是豐富到令人佩服的地步,竟然能夠因此聯想到那君無痕被劫一案,蕭姑娘,你不去茶館當說書人真是可惜了,你若是去寫戲曲啊,就憑你這無與倫比的胡說八道的能力,定能一鳴而紅,成為當代戲曲大家”。
朝陽公主噗嗤一聲笑了出聲,昀凰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