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煎一樣的難受,但是她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只能強裝笑臉強自忍耐著。
還好,又過了幾年,她終於又再次懷孕,這次終於平安的生下了一個男孩,也就是孫逸,這才算舒解了幾年來積壓在她心頭的一口悶氣,而孫秀也因為這個孩子才是自己正兒八經的嫡親兒子而更加的喜愛,而且這孫逸也的確爭氣,人長的俊秀清朗不說,性格也非常溫柔和順,更兼得從小就聰明異常,才氣縱橫,詩詞歌賦無所不通,更是讓孫侯爺打心眼裡更看重這個小兒子,兩人從此將孫逸這個小兒子幾乎是疼到了骨子裡,這次聽說自家兒子突然在路上莫名其妙的得了病,怎能不讓他們驚慌異常?
孫秀看著滿臉焦急神色坐立不安的妻子,嘆了口氣,走過去拉著王氏坐下,勸解道:“夫人莫要著急,我已經將宮裡醫術最好的馮御醫請來了,現在就在偏廳休息,只等咱們兒子回來就立即為他診治,你就別擔心了。”
王氏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我能不著急嗎?這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剛離開家就生了重病?你的心裡難道就沒有疑心?哼等兒子回來了,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要真是有人膽大包天想要害他,我絕不會放過他”
孫秀無奈地看著妻子憤恨難消的臉,悄悄的嘆了口氣,這些年他也隱約知道了一些府裡的見不得人的事,特別是他那個不爭氣的大兒子,不好好讀不說,還整天的在外面花天酒地,欺男霸女,而且還經常無故的挑釁自己唯一的弟弟,經常找自己弟弟的麻煩,以前他還以為這只不過是兄弟之間的玩鬧而已,卻不曾想這次聽自己妻子所說,竟然好像還牽扯上陷害自己嫡親兒子的事,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他當真是無顏再見列祖列宗了,都怪這些年他太寵愛放縱李氏和這個大兒子了,這才使得他養成了這樣驕縱拔橫的性子,是他對不起他的妻子和兒子啊
正在他們夫妻兩在大廳裡愁眉不展焦急等待的時候,只見門簾一挑,從門外走進來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豔婦人,那婦人年紀約三十餘歲,面貌嬌媚,身形窈窕,一身華服金玉,珠環翠繞,人還未到只聞到脂粉氣撲鼻,只見那婦人嫋娜的走到孫秀跟前屈膝行禮,語音嬌滴滴的道:“侯爺啊,您怎麼不在房間裡休息,坐在這兒幹嘛?讓妾身好找啊”
孫秀厭惡的看了眼滿臉脂粉的李氏,腦子裡突然就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寵愛了這麼個蠢笨的女人這麼多年?抬手揮開扶在自己手臂上畫滿了鮮紅丹寇的雙手,口氣裡是李氏這些年從沒見過的不耐煩和氣惱:“哼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逸兒病重,你竟然還是這般輕鬆,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逸兒的安危嗎?難道???逸兒得病本就是你天天期盼的結果?再有誰允許你見到夫人不用行禮的?是誰教給你這樣的規矩?嗯?”
聽到侯爺這樣說,而且那看向自己的眼神竟然有一種洞察了一切的清明和銳利,李氏那塗滿脂粉的臉上禁不住顯出了一抹慌張,但她馬上又努力的偽裝好自己的神態,矯揉造作的在王夫人面前扭捏的淺淺行了一禮就算完事,然後又蹭到了孫秀跟前,本來沒有一絲痛苦氣息的眼睛裡努力的擠出一滴眼淚,裝模作樣的拿起手帕在眼睛上擦著,嗲著聲音哭訴道:“侯爺冤枉我了,妾身怎麼能不擔心逸兒呢?不過侯爺啊,這人有旦夕禍福,生病也是正常的,侯爺您就不要擔心了,即便是沒有了逸兒,這不您還有貴兒呢麼?”
孫秀聞言更是氣的吹鬍子瞪眼,王氏更是氣的渾身發抖,正要拿起正室的架子開口訓斥,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