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翼翼地說:“李董,我們的時間不多,呂隊長他跟你說過了吧,他只答應給我們兩天地時間,他也只能撐兩天,兩天後如果我們還不能取得結果,他只能撤了。做這種事壓力太大,關曉文也不是吃素的,呂隊長是拿自己的前途賭在你的身上了。你說關曉文這傢伙最後到底會不會狗急跳牆?” “是有點意外,我以為關曉文聽到他兒子地訊息後會有些舉動,看來我們都小看了他。曹警官,請你從犯罪心理學的角度出發分析一下,如果你處在關曉文的位置,聽得這個訊息後你會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不大好分析,不過總體看來,關曉文肯定心虛,關鍵知道那些不能公開的事情,對關曉文肯定是一個威脅。如果換做別人,關曉文早就派殺手直接殺人滅口了。現在的關曉文卻有兩重身份,一個身份是父親,另一個身份是董事長。對於關鍵的處置,關曉文的雙重身份會讓他想出什麼招來呢? 我想對關曉文來說,有三種結果,最好的結果是,有人替關鍵頂罪,關鍵無罪釋放,並且關鍵也沒有透露出任何訊息,關曉文父子倆都安然無恙,其次的結果是,關鍵罪證確鑿,無法開釋,但保住了關曉文,最壞地結果是,關鍵自己沒有保住,又把老頭子給丟了出來。 現在看來,關曉文肯定要追求第一種結果,雖然關鍵已經被抓起來了,有關鍵的口供和那兩個保鏢的證言,還有我們在現場取得地物證,構成了一條完整的證據鏈,似乎關鍵已經無路可走。但是,那兩個保鏢雖然是我們手裡的砝碼,但是也可能是惹事的麻煩,他們雖然在牢房裡,他們的家人卻在外面,關曉文要翻案,就必須找一個替死鬼,這兩個保鏢就是很好的物件,用他們的家人來威脅利誘,很有可能讓關曉文得逞。對這兩個保鏢來說,身上命案也不止一件,反正是一個死,如果能保住家人,在法庭上翻案的可能性非常大。關鍵不可能把他老爸丟出來,因為關鍵也很明白,他老爸在,他還有一絲希望,他老爸一完,他就真正玩完了。雖然這樣,我想對關曉文來說,實際上還是隻有兩種結局,第一種或者最後一種,做好了,兩人都無事,做不好,關曉文把自己也陷進去。” “很歡迎關曉文出來折騰一下啊。”李暢喃喃地說,忽然想起什麼,拿出手機給張曉楠打了個電話:“曉楠姐,你在南非有關係嗎?” 南非?曹警官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使了,不是在談論著關鍵的案情和關曉文可能的反應嗎?怎麼又扯到南非去了? 李暢拍了拍額頭:“太好了,你與他們聯絡一下,儘快,是急事。馬輝這老頭子在南非被人玩了,現在在那邊回不來,派人把他弄回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被人訛上了一屁股債,花幾個錢就應該能夠擺平吧。好的,等你電話。” 李暢放下電話,對曹警官說:“馬輝被關曉文唆使著到南非撿鑽石去了,關曉文使了個計,讓馬輝有家難回。我找人把他贖回來。” “好端端的他搞馬輝什麼名堂。馬輝一直老老實實,也沒有篡位奪權的野心。關曉文幹嗎跟他過不去?”曹警官聽了李暢的話,覺得這裡面有許多蹊蹺。 正當曹警官琢磨關曉文的用意時,李暢又接了一個電話,放下電話說:“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