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特殊,我記住了的。”
邊叔笑了,手指輕輕的在桌面上叩響:“呵呵,石為先的兒子……這就難怪了……”
風炳菘和風森林這父子倆幾乎同時問到:“邊叔(老邊),什麼情況?”
邊叔笑道:“潤揚前些天發生了件事兒,仲後公園那邊在建造一個遊樂場,但是出現了山體坍塌的事故,死了幾個人,營救過程中,還發生了第二次的爆炸……”
邊叔大致的把石磊親歷過的那起事故跟風家父子說了一遍,和石磊經歷的事實稍有出入,畢竟訊息傳到省裡已經有些走樣了,加上一些資訊的不對等。對於這件事,恐怕唯有石磊才有全部的發言權。
“一個小小的排在最末的副市長,居然就敢對這種把市裡一二把手全部牽連進去的事情一管到底,他背後不可能沒有背景吧?”風炳菘聽完之後,眉頭緊皺,手指也開始輕輕的叩擊桌面。黃花梨的桌面在他的手指輕叩之下,發出好聽的橐橐之聲。
這話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彷彿是在徵詢邊叔的意見。
“爸,您能不能別那麼商人啊?”風森林忍不住嘟囔,惹得邊叔笑了起來。
風炳菘先是一瞪眼,隨後也笑了起來,拍拍自己的腦門:“老了,老了,一遇到點兒什麼情況,就總是往這方面去計較。這些年來,總跟地方經濟打交道,思維裡不免帶上定式。呵呵,這都是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不管這個石磊有沒有什麼背景,都是個不錯的夥伴,可以多接觸接觸。”
風森林又一次的搖頭:“說到最後還是回到商人的模式上來了。”
書房裡,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老風啊,這兩天有空,你見見這個年輕人?”邊叔突然說了一句。
風炳菘稍稍一愣,隨即笑著指著邊叔說:“你這個老邊,還笑話我是個商人,我看你現在的黨性也有點兒不堅定咯!”
邊叔搖搖頭,肅容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我是為了潤揚那個案子。周偉順是誰的弟子你也知道,想要動他,不是那麼簡單的。這件事明面上報上來,說的是石為先的主導,但是我也聽說,石為先這個兒子當時也在現場,似乎還插了手。一個十八歲的少年能對這樣的案子插手,這裡頭肯定有些外人無從知曉的東西。你要是有空約他見見面,我旁聽,一來你也可以看看森林嘴裡的盛名之下,是不是其實難測,二來我也想旁敲側擊的問問更真實的東西。你知道,這下頭報上來的東西,已經是經過重重稽核把關了的,不詳不實的地方多了去了。加上這個案子又牽涉到潤揚的一二把手,就更加撲朔迷離。”
風炳菘聞言點了點頭,這麼些年的朋友,這點子忙肯定是要幫的,何況他也可以考校一下石磊,是不是真的值得秦介和風森林如此推崇。
“森林,那你這幾天安排一下,請那個小夥子吃頓飯。”
邊叔急忙說道:“別這幾天啊,最好今天就辦妥,明天最遲。我後天就要下去了。”
風炳菘這又點了點頭:“你都聽到你邊叔的話了,還不趕緊去辦事兒?”
風森林苦惱的撓撓頭:“那小子沒聯絡方式,今天是肯定不行了。明天,明天我一定找到他,綁也把他綁來。而且今晚我也有個飯局,根本湊不到一塊兒。”
“是跟軍區的那位?”風炳菘抬起眉毛。
風森林點點頭:“嗯,這不是想從他們軍部弄點兒他們淘汰下來的技術麼,這叫一個費事的。”
“好好,你去吧,不耽誤你們風家賺錢大計。但是森林,你明兒一定幫我把那小子找到咯!”邊叔笑呵呵的揮手。
風森林立刻雙腿一併,做立正狀,敬了個軍禮,荒腔走板,書房裡又笑了起來。
風森林離開虎踞山之後,也沒開車,而是沿著林蔭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