鐲中的球袋拿了出來,單肩揹著。
越前龍馬的金色杏眸閃了閃,明明很好奇,卻是忍著沒有問。
手冢帝怒看到這裡,對越前龍馬有著深深的讚賞,淡淡的說:“龍馬,以後告訴你。”
“嗯。”越前龍馬臉上暈出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將頭一撇,輕應了一聲。
這個街頭網球場是免費開放的,因場地有限,本來是隻打雙打的,但是,後來有人提議一三五雙打,二四六單打,禮拜日猜拳決定。
來這裡打球的都是附近學校的學生或者是附近居住的小孩,由於人多,且又不是都相熟,所以,球場的使用都是採取輪流制:輸的那個下場,讓給另一個人或另一對雙打,而贏的那個人可以一直與人對打,但是如果贏的那個人被挑戰者打敗了,那麼也是得下場,讓給下一個人了。
因為都是志同道合集在這個街頭網球一起打球,所以,很少出現搗亂的,因為來這個街頭網球打球的人都知道球場的規則。
街頭網球場的一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看臺。打輸或等待打球的人都是或坐、或站、或躺、或靠在看臺上;也有些人直接等在球場旁邊的。
越前龍馬和手冢帝怒慢騰騰的走臺階,球場內果然是聚了好些人了,球場上更是熱熱鬧鬧的上演著網球的拼殺搏擊。
“你怎麼來了?”一道陰沉的聲音在越前龍馬的背後響起。
越前龍馬背脊一寒,忙轉過身,一看,不認識。
其實是不動峰的深司和神尾,還有那個他們隊長的妹妹杏。
越前龍馬沒有回話,拉著一臉興奮的手冢帝怒的手走到看臺上,完全無視了不動峰三人。
深司跟在越前龍馬的身後,幽幽的念道:“你怎麼不理我?你以為你贏了我就可以無視我了嗎?你的眼睛沒有事了吧?下次我一定能夠打敗你,到時候我也不理你。你以為你一年級就做了正選很了不起嗎?如果我有你一樣的家庭,我也可以將網球打得比你還好。。。”
神尾豎著眼睛狠狠的瞪著無視他們的越前龍馬,杏可愛的一甩短髮,微笑著說:“越前君,你怎麼有空來這個街頭網球場啊?這個是越前君的朋友嗎?”
越前龍馬將三個在他耳邊砸砸乎乎的人再仔細的看了一遍,皺著眉心想了又想,忍不住發言了:“你們是誰啊?!”
這話真的很打擊人,深司停止碎碎唸了,用著幽怨的眼神盯著越前龍馬;神尾朝天翻了一個白眼,無力的將視線調到球場了;杏亮麗的臉龐一黑,氣呼呼的瞪著越前龍馬,似乎要用眼刀割開越前龍馬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這都是他們第四次見面了,居然還是記不住他們的名字;這個越前龍馬,真的是太可惡了!
杏褐眸一轉,發黑的臉色瞬間一斂,笑嘻嘻的看著越前龍馬,嬌聲道:“我叫杏,這個有著幽靈氣質的傢伙叫深司;這個叫神尾,我們三個都是不動峰的學生。在這個街頭網球場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我們一般是休息日來這裡與不同的人對練一下。”
越前龍馬金色的眼瞳疑惑的閃了一下,雙手插在褲兜裡,無所謂的應了一聲“哦”,那個拽拽的樣子氣得杏好不容易擺出的笑臉破碎。
她深呼吸了一口,將遮住眼睛的頭髮優美的別到耳後,轉過頭對著手冢帝怒,微笑著帶著嬌橫的語氣問:“你是越前君的朋友嗎?會不會打網球?要不要和我們這邊來個雙打呀?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