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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八二 是彼還是非彼

“這是......” 一時間眾修士都從來沒有想過,竟然還能將人當器來煉。 因此見著宛如重獲新生的措吉達真都有些把握不準,此措吉達真到底還是不是彼措吉達真。 還是法王突然“阿彌陀佛”地道:“善哉善哉,萬事皆空,唯有因果不虛。” “放下過去,不憂未來,不著現在,措吉達真,還不拜謝玄濟大師!?” 說完飄然上前,就想要將措吉達真直接引走。顯然這次比試他已經輸得一敗塗地,因此硬是想要念幾句佛偈,將玄濟大師的功勞,引到因果報應之上。 如此一來,就變成了措吉達真合該此劫,而玄濟不過恰恰是措吉達真的因果牽扯之人罷了。 可誰知他剛一上前輕輕一引,就訝然地發現,措吉達真的身上竟然空空蕩蕩。已經成了凡人一個,哪有一絲一毫的法力在身? 就在他心思一沉之際,誰知措吉達真並不是向玄濟拜下,反倒是朝著自己拜了下去,唸誦道: “十方世界中,三世人師子。清淨身語意,遍禮盡無餘。行願威神力,一切如來前。復現剎塵身,一禮剎佛塵。無盡法亦然,深信諸佛滿......” 邊念邊行了一個最為莊重的大禮,然後摩稟道:“小僧死中存活,是措吉達真,亦非措吉達真。” “小僧此後不著其名、不著其身、不唯其法,一切過往種種,俱都煙消雲散.......” 說完又嘮嘮叨叨許多,顯然這是準備徹底過去的自己斷絕一切。把法王聽得臉色鐵青,只得點了點頭道:“好!好!好!大徹大悟,那你就去吧!” 說完袖袍一揮,退回高臺之上,不再瞧他一眼。而措吉達真則又朝著四方拜了一拜,這才踉蹌而出,徹底消失在眾修士的眼前。 就在眾修士還在為措吉達真唏噓之際,誰知解溥宗突然上前,一把握住玄濟大師的手道:“大師手段高妙,勝似再造。” “在下青凝谷中,恰有一俊傑後輩。早些年走火入魔,以至於全身經脈扭曲成了一個廢人。” “還請大師慈悲則個,渡人於苦海,功德無量啊!” “對對!” 解溥宗這個表現頓時提醒了一眾修士,之前大家都把玄濟當成煉器大家來看。 可眼下既然有了措吉達真這一活生生的例子,立刻讓眾人又彷彿發現了一個新的寶藏一般。畢竟正如解溥宗所說,誰家門派沒有幾個令人扼腕的晚輩? 有人是走火入魔,有人是強行闖關以至於岔了經脈,眼下豈不是全都有了機會? 就算是最後如措吉達真成為俗人,也好過關在暗無天日的房間中悲慘度日。 更不要說天下間還有那麼多天材地寶,只要能讓人恢復完全,說不定就有辦法能讓他們重新修煉。 想到這些的眾修士立馬“嗡”地一聲,場中一時大亂,更加熱情了數倍地圍了上來。甚至就連枯榮大師和法王等人何時退走的,都已經無暇顧及。 至於千雲生則自然也悄悄退走,和畫魔重新來到雲夢城的雲頭之上,與邊上站著的魚女笑道:“這一下玄濟大師倒是有的忙了,玉仙子不會怪我,又給大師找了許多事吧?” 魚女則捂嘴笑道:“那呆子事情越多,反倒越是高興。再說了他這一次晉級,還是法如大師的功勞多多呢!” 千雲生見魚女拿他在雷音寺的法名開玩笑,搖了搖頭道:“小僧只是適逢其會,關鍵還是那措吉達真乃是被法王硬拔上來。更不要說玄濟大師早就內豐盈滿,缺的只是順水推舟這一下罷了!” 魚女見千雲生也拿自己曾經在雷音寺的身份開玩笑,更是嘻嘻笑道:“那倒未必,若不是那枚南明離火,那還不知要蹉跎多少時光。” 說完掏出一物道:“那呆子讓我將此物交給法如,想來或許對於法如晉級之時,有些卑益。” 千雲生點了點頭,知道魚女一再強調法如,說明玄濟是將他當成了自己人。這也說明他們之間的信任,還依然如雷音寺時一般,未打分毫折扣。 於是鄭而重之的將這個有些像琉璃盞的東西接了過來,見得裡面一汪琥珀狀的清泉。就聽得魚女笑道:“那呆子說你整天東跑西跑,想必定力不夠。” “而佛家最重此道,因此此物想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