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過後,這些狐族特徵早就藏了起來,除非極為動情之時,方才會情不自禁顯現。
她連連求饒,不停地搖晃著尾巴躲避著,可這樣反倒讓祖安覺得很新奇,更不可能放手了。
最後塗山雨被他捏著尾巴摸著耳朵的情況下,徹底化成了水做的骨肉……
就在這時一陣驚呼傳來,只見螭吻冷笑一聲:“本王玩膩了,遊戲到此為止。”
說完張開大嘴,那嘴見風就長,最後幻化得猶如一口大水缸一般。
祖安瞪大了眼睛,難怪他嘴巴長得這麼奇怪,原來還有這個本事。
只見螭吻直接一個吸氣,場中頓時狂風大作,那些狐族侍衛很多人頓時站立不住東倒西歪。
塗山雨在陣中不停跳躍,這才幫助手下勉強穩住身形。
這時一陣狂笑傳來,緊接著那大嘴中的吸力陡然加強。
那些狐族侍衛紛紛手牽手,極力維持住身形。
不過她們身上的衣服卻承受不住了。
咔嚓~
一陣陣布帛撕裂的聲音,好多人身上的衣裳紛紛碎裂,然後被吸進了那大嘴之中。
只見白花花的一片,到處都是那些狐女羞憤的驚呼。
場中只有塗山雨等少數修為高些的方才能保持衣裳完整。
可她們在這狂風之中自保都已經有些勉強了,哪裡幫得了其他人。
這時螭吻也意識到無法透過這一招將塗山雨的衣服扯掉,便收起了大嘴,一邊打量著場中那些驚慌失措的狐女曼妙的身材,一邊嘴裡繳了起來,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嘖嘖,這些衣服上怎麼有一股騷--味呢?”
“無恥至極!”遠處的燕雪痕面泛寒霜。
雲間月也是鳳目含煞:“這龍族竟然墮落到這個地步了。”
玉煙蘿則拉著祖安的手:“阿祖,我們幫幫她……”
還沒說完,另一邊的塗山雨勃然大怒,只見她喃喃自語,身後忽然出現一頭通體雪白的狐狸的法相,而那狐狸竟然有九條尾巴!
祖安一陣恍惚,看到這法相是那麼熟悉,他記得妲己也有一個技能就是召喚九尾天狐,那狐狸模樣和這法相近乎一模一樣。
玉煙蘿卻是臉色一變:“糟了,這是狐族禁術,以塗山雨的修為,現在未必能駕馭得住。”
就如同她們美杜莎的禁術一般,以她的修為施展一次都很勉強,差點還要了自己的命。
果不其然,塗山雨臉色瞬間蒼白,而身後九尾狐的法相忽明忽暗,彷彿隨時都會消散一般。
一旁的狐族長老紛紛色變:“國主不要啊,你會沒命的。”
但面對狐族傳說中的禁招,螭吻也不敢大意,整個人周身一道青光閃過,現出了原型,一個龍首魚身的怪物,直接往對方衝了過去。
塗山雨銀牙欲碎,正要和他決一死戰,誰知道忽然氣血翻騰,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她身後的九尾狐法相也頓時消失不見。
她心中一片冰涼,要不是昨天被折騰了一晚上,渾身痠軟得厲害狀態大跌,自己也不至於一次召喚都支援不住。
螭吻已經挾著無上之威攻了過來,其勢已發,哪怕他想停手也辦不到了。
沒想到昨晚經過了一生最快樂的一夜,今天就要死亡了。
她下意識往祖安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有幾分留戀之意。
不過目光所及哪還有對方的身影。
她自嘲一笑,大難臨頭提前跑了麼?
難怪娘當年告訴我男人靠不住。
她甚至沒有心情怨恨,只是心如死灰,打算迎接死亡。
不過忽然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心!”
緊接著她感覺到自己陷入一個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