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麼要站起來?”衝雲與磐石炎經過長時間的臨時告別,絕望充斥了心靈,唯一的曙光,雲飛兒,卻時不時出來趕走絕望,他們還是決定繼續拖延時間,“我就不信,他們敢殺了我們!”
兩個血魔兵先衝到磐石炎身邊,骨矛戳在旁邊的血泥裡,四隻手同時抓向磐石炎——緊繃的身體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磐石炎準備用出來的拼命,硬生生地暫停在臨界狀態——毫不費力地就把磐石炎抬在空中,血魔兵再過來一個,使勁兒把磐石炎歪扭的臉正過來。哭海魔尊仔仔細細地,疑神疑鬼地看了一會兒,沒有看出一個名堂:“把杰倫秀,以及曾經在他那個捕獵隊的人全部叫來!”無視旁邊的哈拉齊。
“是他!”殘廢的杰倫秀以及他曾經的手下,兩次點頭,衝雲、磐石炎的身份被定下來。
哭海魔尊深深地吸進一口氣兒,他感到後背總是涼颼颼的,手心直冒血紅的冷汗,“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跟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你們應該清楚!”他有些害怕,他在心裡極不承認,可他卻拿不出勇氣去直接面對兩個死屍一般的人,他走到其他血象的跟前,帶著滿腔羞憤,大聲地喝問。
“回稟,英勇神武,至高無上的哭海魔尊,這個傢伙雖然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可他從來都沒有說過話,也從來沒有跟我們有過任何身份上的表示,他只是常常毫無顧忌地向身邊的任何人挑釁!剛才,我們才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他嚎啕大哭地說什麼,他好想娜塔麗春!”血象們七嘴八舌地說,急切得要把腸子掏出來才甘心似的。
“說,你們跟這個小子在一起的時候,又是怎麼個樣子?”哭海魔尊看了一眼磐石炎,卻扭身走到重新投身回來的三不像跟前,聲音、神情中全是一大堆的厭惡。他厭惡身邊的人,卻更厭惡自己的膽怯。
“這個小子,我們一直都沒怎麼注意,他太普通了,只是一聲不吭地跟著我們而已!我們雖然也懷疑過他的身份,可是感覺上一點也不像!”覺得自己是犯人的三不像們,只推出了一個人來彙報——此時,他們深深地感受到,回到這兩位主人身邊,獲得的不是寬恕與包容,而是憎惡與忌恨,死亡隨時都會降臨,他們的心還是不能徹底地回到魔神的懷抱——“那聖樹,明明是在清理黑煙,給我製造血霧,他為什麼會是魔神的敵人?想不通,想不通!也許魔尊是在騙我們!”
“哈拉齊老闆,你來看看吧!這兩個傢伙,如果真是那兩個鬧騰得很的傢伙,我真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我們還能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除非他們是裝的!”哭海魔尊從完全相信的狀態下,在驚恐的環繞中,變得猶豫不定,心不甘情不願地冷冷看著哈拉齊,把事情交給掌權者去處理,心裡開始罵:“你這個混蛋,我的屬下本來就比你屬下少得多,而且沒有能調到這裡的後援了,你卻還讓我的人來檢驗,你這個混蛋,我早晚跟你算總賬!”
哈拉齊長長地吐出一口懸吊吊的氣兒,向叛離了自己,又叛離了聖樹的兩個骨魔招手,“你們過去,試試這兩個傢伙的骨矛,破壞得越徹底,我就會越高興!”
兩個骨魔走到衝雲、磐石炎身邊,懷著無比的怨恨,對自己,對身邊的人,對聖樹,對魔神,對一切的怨恨,心堅意定地,毫不猶豫地抓住了兩根骨矛,互相看了一眼,使勁折。
“去死吧!”磐石炎害怕貝多葉被人拿走,他再也顧不了拖延時間,顧不了雲飛兒還沒有回來,血霧突然升騰出來,衝雲也不敢讓磐石炎孤身作戰,立刻升騰出血霧,兩人使勁一抖還抓在自己手中的骨矛,同時搠出去。
抬著他們的人被驚退,慌張地抓自己的骨矛,握著骨矛的人,根本就沒有留心這樣的意外,面對突然出現的外力,被擰得轉向扎向自己的骨矛尖,握住骨矛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鬆開,身體開始閃避——“我們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