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灰暗的他。
“嗯,整棟大樓不知怎麼搞的,線路全面中斷,除了手機能跟外頭聯絡之外,其餘的通訊裝置一律都掛了……”童洛崴大致報告了一下公司的慘狀。
“搶修的狀況如何?”翁靖淵陷入若有所思的衡量中。
原來是因為這次的突發狀況。這女人才能乘機順利到達頂樓,而這一切,無非是“他”所策劃。
為了此,他絕不可能善罷干休,一定會要對方付出慘痛的教訓。
“還在進行中……不過公司裡的事小,最嚴重的是有人趁公司對外通訊中斷之際,散播飛翔財務面臨虧損的地步,連不少家銀行都停止對飛翔的金融援助,雖然聽起來是個謠言,但多少都已對飛翔的股票價格造成了影響。”童洛崴憂心忡忡地說道。
“哼!這個打擊飛翔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吧,幸好我們已經有了緊急應付措施,相信對飛翔的影響不會很大,而現在我就要去找罪魁禍首算帳去了。”翁靖淵陰鷙著臉寒聲道。
“枯坐在那兒的女人不用理她嗎?”
“不用!她是咎由自取。”翁靖淵冷漠的不付予同情心。
“嗯,但我很想提醒你一件事……在你要走出辦公室前,請先清理一下你的西裝,上頭沾黏了不少花瓣。”
“你的口氣分明就是看到了出醜角戲一樣,見到我出糗很好笑是嗎?”
“沒有1不過要你注意形象。”童洛崴依然面無表情,察覺不出內心的笑意。
“很好,我會記得你今天的話。”翁靖淵咬牙切齒地撂下話。
“隨時候教。”
兩人便在鬥嘴之際到各層樓巡視情況有多嚴重,以便迅速恢復正常作業。
奔出飛翔集團大樓後,貝蔚楨漫無目的的胡亂走著。她已經無家可回了,連最後的棲身之所,早在日前便被靖淵自作主張的解約,害得她只能在街頭閒蕩。
她當然不能選擇回家,免得被老媽念個不停,而若是見到她手中乾乾淨淨的十指,肯定會提出千萬個疑問,要她解釋清楚。就算她解釋又有何用,老媽的腦子裡早已認定了靖淵是讓她滿意得不得了的女婿,畢竟光論錢,就能替老媽帶來不少榮耀。
她下意識地撫上空蕩蕩的手指,肌膚的觸覺令她不覺苦笑出聲。之前想拔掉戒指的時候,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沒辦法脫掉它,而在她最不願拿掉它時,它竟一點都不乖地逃走了。
或許這就是意謂著她與他的緣分已盡,她不要再做白日夢了,痴心妄想與他結成連理,度過數不盡的每一個美麗日子。
“啊——”貝蔚楨仰著頭朝天際大喊,不理會行人頻頻投射過來的怪異眼神,此時此刻的她只想好好發洩,吐出心底所有的不愉快與不順心。
奈何……縱使她放盡心力吼叫,也無法掏出他長久駐足在她心臆的帥勁身影。
他對她就是這麼有影響力,擾亂了她原本平靜無波的寂靜生活,帶走了她首次淪陷的心, 使得她在痛心疾首之際也沒法全然尋覓回點滴的情慷。
不自覺中,她的臉頰爬上了晶瑩剔透的滴滴淚光,那是她悔恨交加、傷痕累累的印證……
“小楨,急著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葉綺芸氣喘呼呼的奔近貝蔚楨。
“小芸,我想……能不能請你先收留我幾天?”貝蔚幀訥訥的瞅著她。
“你不是……好吧!先到我家來住幾天吧,不過,有些地方可能要請你多多包含了。”葉綺芸不經意地瞥見她手中空空如也,不用問也得知她出了“大事”,便點頭應允她的請求。
“謝謝。”貝蔚幀感激的謝言。
兩個女少沒多久就來到了一棟別緻的宅第前。
“天,小芸,你嫁的男人真氣派。”貝蔚楨不免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