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然後突然抬起頭。“你胡說。殿下是聖公主。而……而……你綁架了我……”
“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那個名字就如同火藥一般的點燃了萊昂的心。他臉上的微笑突然扭曲起來。他猛地踢了夫人一腳。“閉嘴。閉嘴……你這個女人。女人都是娼妓,都是罪人。她是……你也是。你們根本就不懂感恩。你們不懂。你們不懂……”
“你胡說。是你做錯了事情。你……你……”夫人嚇壞了。雖然她的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但是依然倔強的為自己和安妮辯護。
“我說了。閉嘴。閉嘴……”萊昂跳了起來。他大步的房間裡踱來踱去,同時揮舞著一隻手大聲叫道。“我說了。我命令你閉嘴。閉嘴……女人……女人都是不會感恩的娼妓。我是在解救你們,解救你們罪惡的靈魂。你們應該感謝我。應該服從我。”
“大人……”就算是萊昂的手下也終於有人聽不下去了。一個騎士小心的上前幾步,拉住了萊昂的袖子打算阻止他的演講。
“好了。好了。把這個女人帶下去。我是說帶到……帶到……”萊昂奮力抽回自己的袖子,同時對那個打算阻止自己的人瞪了一下眼睛。不過這些動作也終於讓這個神甫恢復到理智的水平上,他衝自己的手下揮了一下手,讓他們把盧休斯夫人帶下去關押。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事先並沒有準備關押夫人的地方。所以他站在小禮拜堂的中央,努力思考著到底要把這個俘虜關在哪裡。
“大人。也許這位夫人能暫時和我在一起。”就在神甫絞盡腦汁的挑選著俘虜的監牢時,一個細小色聲音在小禮拜堂的黑色門洞裡響起。
“誰!!”一個騎士衝到那裡,將那個說話的人拖了出來。然後奮力一推將她推倒在盧休斯夫人的身邊。
“芙蓮娜夫人。你怎麼來這裡了?”萊昂高傲的抬著頭,俯視著面前那微微顫抖的纖細身體。
夫人看著面前的這個同伴,她難道也是這些粗暴男人的俘虜。那個女子應該要比自己小一點,在一塊巨大的黑色頭巾裡面依稀能看到幾縷稀疏的紅髮。但是那些紅髮好像被削得很短,而且在那些紅髮中夾雜著不少白色的頭髮。那個女子的臉色也和她的頭髮一樣無精打采,而且她的右眼被打腫了。腫脹的黑青色眼皮無力的耷拉著,在她灰白的臉頰上顯得特別明顯。
“現在是我懺悔的時間。神甫大人。”那個女子的目光只是和夫人打了個照面,就小心的沉了下去。不過她在說這個話的時候,顫顫巍巍的向前爬了幾步。然後趴倒神甫的腳邊親吻著他拖在地上的袍子。
“哼……”看來萊昂很滿意這樣的表現。他冷哼了一聲,然後抬起腳在那個女人的背上踹了一下。“你很好。你應該更加虔誠才對。要知道你的紅髮就是你墮落的標記。女人。懺悔。懺悔……罪人。”
“是的。我的大人。我懺悔。我懺悔。”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受到粗暴對待而痛苦。那個趴在地上女人的身體正劇烈的顫抖著。夫人面對這樣的情況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表示。是應該和這個女子一樣動作來博取那個神甫的同情呢,還是給這個邪惡的男人一頓好打。讓他學學如何善待他人,特別是女人。
“好了。芙蓮娜夫人。今天就到這裡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萊昂過了很久才用施恩的語氣來免除那個女子的折磨。同時他也用示威的目光看了一眼茫然坐在一邊的盧休斯夫人,好像是透過對這個女人是施暴來向夫人示威。
“大人。我剛才聽說您要關押這個……這個……”那個女子從地上爬起來,低著頭看著地面小聲的說。“我不知道這個姐妹到底犯了什麼錯。我在她的脖子裡看到了十字架,我想這個姐妹也是個虔誠的信徒。所以……”
“哼。她也許也是個信徒。但是我已經判決她絕對不夠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