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時間慢慢的燒死她。現在你可以退下了。記住,從現在開始上不管發生什麼讓你的手下都不許插手,至於那個女人不管計劃什麼你們就當做沒有聽見。我已經有點等不及看見我們那位史蒂文特使的腦袋掛在營門口的旗杆上了,這應該是一個很美麗的裝飾吧。”那個影子揮了揮手錶示這個話題到此結束。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老混蛋……”史蒂文退出那個帳篷的時候何等的謙卑。但是當他抬起頭的時候,所有人都能看清神甫臉上的憤怒和扭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讓我和那個女人掐起來。最好還借那個女人的手在這裡把我給除了。這樣的話耶路撒冷就會落到你的手裡。哼。讓我們等著瞧,看到底誰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雖然史蒂文嘴裡唸唸有詞,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可是不太妙的。本來以為隱瞞身份搶先到達耶路撒冷再謀定而後動。但是沒想到竟然半路上遇到了落難的聖公主也就算了,而那個他惟恐避之不及的人竟然也和他混在同一個朝聖團裡面。雖然史蒂文頂著一個教皇特使的頭銜,但是那群名為護送實則監視的騎士團卻不是他能控制的。而那個人手裡握著的才是更重要的密令,而不是像他這樣的無關緊要的小把戲而已。
在秘書處的世界上,本來就是強者生存的。說心裡話史蒂文對於自己的那個敵人也算得上了解。畢竟他們在過去的一年中也曾經是盟友。前任秘書長大人就是讓他們兩個聯手給鬥下去的。而對於秘書處的人來說,下臺的唯一結果就是死亡。本來他們兩個以為,只要這個前任死了,好處自然會落到他們的頭上。但是沒想到的是,那個滑頭的老教皇可能是覺得他們兩個太過危險了。竟然同時給了他們兩個聽起來一樣但是卻明顯有高低的名號。史蒂文是副秘書長,而那個人是代理秘書長。而且還或明或暗的暗示他們兩個最終只有一個人才是才能留在那個地方。而想要成為黑暗軍團的領頭人,那還要為自己再處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在這遙遠的耶路撒冷。
所以史蒂文和那個人各自懷揣著不同的諭令上路了。但是和那個人出身豪門交遊廣闊不同。作為一個小牧師家庭出身的史蒂文有著更多的下層基礎。當年年他們就是一個在上面拉攏所有的紅衣主教,一個在下面作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才將原來的對手扳道。可是現在在史蒂文看來光有下面的勢力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是太過被動了。而有些時候這樣的被動往往就是要命的事情。所以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在這裡找幾個強有力的同盟,暫時度過這場難關。
但是這裡史蒂文能依靠的同盟又能有幾個呢。首先是那位法蘭西伯爵。不過史蒂文反念一想,那位老好人的目標是德國公主康斯坦斯。他根本就沒有義務來幫助自己。更何況那個女人的手下比起這位伯爵的手下不知道要強大多少。那位老伯爵可不會拿自己的腦袋去碰石頭。就為了一個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好處的教皇特使。更何況他也是外來的,就根基而言還遠不如自己呢。
然後就是那個神經兮兮的法國公主,雖然她已經在這裡有些日子了。不過到剛才為止她依然是那個女人的朋友。如果真的打起來,恐怕她和她的手下會毫不猶豫地將他交出去吧。畢竟自己和法國王室之間沒有任何的親緣關係。她幹嘛要為了自己這麼一個人來斷掉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網呢。
第三個可能是那位好說話的博納德紅衣主教。但是問題是他根本就不存在幫助自己的能力。就算他願意收留自己,一來他還依附在那位公主的手下。二來他身邊除了兩三個清潔教徒之外就沒有別的武裝了。別說那些大騎士了,就來上一隊普通騎士就足夠對付得了自己了。
最後的可能就只有那位野心勃勃的馬基斯主教了。他的手中還握著一隊比較完整的聖殿聖約翰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