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至少能讓他不疼,我卻只能給他增加痛。我不是大夫,你看著辦吧。”
悲傷的蓮花錦盒(5)
蝶苒抿了抿唇,道:“是。”
她不能坐以待斃。冰涼的金牌一如他的體寒,冷冷地貼在柳依婷的肌膚。她沒有去想為什麼夏辰兮會將金牌給她保管,也沒有去想為什麼把鑰匙交與她收藏。
她只想到了一件事,也許她可以去找一個人,得到一些有利的條件。至於後果,她已無暇顧及。
等了一會的蝶苒手端湯藥,略微猶豫著說道:“這個藥,王妃能不能……”幫忙用嘴喂一下?她雖然是大夫,可卻沒有辦法讓昏睡中的病人喝下湯藥。
柳依婷截斷蝶苒的話,道:“這裡交給你了,我有事情,出去一會。”
起身,向外走去。
“王妃您要去哪?”蝶苒急忙站起,快步追上。
“廁所、茅廁、茅坑,方便去,你要一起嗎?”應是句可笑的玩味話,卻是冷漠如寒冰。
蝶苒顫顫地說道:“那……王妃您快點回來。”王爺醒來見不到王妃會很著急吧,心下有顧慮但是不敢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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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的天,悲傷的雨。
孤寂的街道,偶有行人匆匆而過。
“舜天府在哪?”
雨珠打溼了她的發,打溼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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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天府。
威嚴肅穆的石獅,張著血盆大口,在雨霧中顯得陰森可怖。
雨水滑過她平靜地臉頰,她異常的鎮定,彷彿整件事情皆已掌握,似乎整個世界已無可戀。
柳依婷看了眼門口的守衛,金牌一滑,自袖內落入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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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天府的地牢。
昏暗的光線,潮溼的空氣中有著腐爛的惡臭。
柳依婷皺了皺鼻子。
腰胯佩刀的守衛朝其中一間牢房大聲喊去:“李梅兒,有人來看你了。”
順著方向,柳依婷看到綁在十字木樁上的李梅兒,粗重的鐵鏈纏著她的脖子手臂腰腹及腿足,嬌弱地身軀落寞悲涼。
聽到有客訪,李梅兒低垂的頭頸稍微抬起,眼低有著不屑,尖銳的說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王爺的寶貝兒,怎麼?翅膀長硬了,敢脫離王爺的護翼,展翅高飛了?”
愛上王爺的女人(1)
守衛用佩刀敲打牢房陰冷的木杆,大聲道:“安分點。”對柳依婷說道:“姑娘,免死金牌是先皇賜予辰王的護身符。不知道姑娘是怎麼弄到手的,我們礙於免死金牌如見君王的權利不敢阻止姑娘,奉勸姑娘,哪裡來的就放回原處。”
“嗯。”柳依婷微一點頭。
“得!我在告誡一句,若是得到命令要緝拿姑娘,到時候免死金牌可就是要命金牌了。您長話短說,我先行離開。”
守衛向外面走去,獨留柳依婷一人面對李梅兒,這也是柳依婷事先吩咐的。
目送守衛離開,柳依婷皺眉,她不是怕髒,而是討厭地牢裡隱隱地血腥味和腐臭味。
緊了緊外衣,身上的雨水,地牢的溼氣讓她感到寒冷。恐懼爬上心頭,她還是抵抗不了死亡氣息的威脅。
只有他在身邊,她才有安全感。
“原來你偷了王爺的免死金牌,我可聽說免死金牌在王爺手上從未現身過,甚至有人懷疑王爺根本就是弄丟了免死金牌,你可真是好本事,居然能……”李梅兒停住,嘴角露出陰笑道:“王爺可真是疼愛你啊,連免死金牌都送你。”
柳依婷單刀直入,道:“我跟你做個交易怎麼樣?”不理會李梅兒的冷嘲熱諷。
李梅兒嬌笑道:“你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