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眼角的餘光卻時不時地睇向樂正夕,剛好見得樂正夕起步想要往自己這邊行來,卻被那紫衣少女拽住了衣袖。
而樂正夕仍是以他一貫的冷漠拂去了拽著他衣袖的那隻纖纖玉手,頭也不回地轉身,朝著主席行來。
樂正夕向太夫人和樂正夫人行過禮之後也入了座,赫連駒換盞舉杯,藉此湊近樂正夕:“琉璃公子,這位姑娘是何人啊?”
樂正夕對赫連駒的問話置若罔聞,而這邊太夫人的聲音復又響起:“程家姨娘和兩位姑娘還沒來麼?”
“來啦!來啦!”
月牙站在太夫人身後手指大廳的大門,果見有一衣著清雅的婦人攜著兩位妙齡少女子這邊徐徐行來!
赫連駒笑意盪漾,如果他沒看錯,那婦人左側的紫衣少女便是剛剛和樂正夕在戲臺一側拉拉扯扯的女子!
“民婦攜二女紫衣蝶衣叩敬王殿下安!”
“快平身吧!”
那母女三人齊齊起身抬頭,怔得赫連駒手中的琥珀杯差點掉了下來,那婦人和樂正夫人長得居然有八分相似十分神似!
驚聞俗客雪裡來(十二)
那母女三人齊齊起身抬頭,怔得赫連駒手中的琥珀杯差點掉了下來,那婦人和樂正夫人長得居然有八分相似十分神似!
如果不是身側坐著一個,他還真是當眼前那位是樂正夫人了!
再看看身側的兩位,那紫衣少女神情婉約,長得不但美麗並且靈氣十足,眉目之間有著我見猶憐的柔弱;
另一位身著粉色衣裙,外披雲紅香銀鼠披氅,腳上一雙白色羊皮小靴,長得和身著紫衣的那位也是頗為相似,只是她的眉目之間多了一份豁達和狡黠。
“這三位是……?”
“回王爺,”答話的是樂正夫人,她手指這位和她長得極為相似婦人道,“這位是臣婦的堂姐姐,那兩位是她的女兒,一個名喚紫衣,另一個喚蝶衣!”
“好了,讓姨娘帶著兩位姑娘入席吧!”
太夫人一聲令下之後,丫鬟端上雕花紫檀椅,程姨娘就在樂正夫人下首入了席,而樂正華濃急忙拉著程家兩位姑娘入了側席。
太夫人命月牙替她為大家盛滿了酒,舉杯之時觸景生情,不由得感嘆:“樂正家這六年來都不曾有過如此景象,今兒個貴客臨門,老太婆想借敬王的貴氣重振樂正家的昌盛之氣,各位,請!”
絲竹管絃之樂復又響起,戲子們溫軟甜糯的唱腔在淺唱著百態人生,幾個小廝抬著色澤光鮮,麵皮上泛呈著油光的烤鹿肉。
“這個是司徒少堡主昨兒個狩獵得來的,今兒個早上才剛剛差人送來的,王爺,割來嚐嚐!”
赫連駒在眾人的佇目之下親自用打造精緻的匕首割下第一塊鹿肉,用象牙箸夾著送進嘴裡之後忍不住叫道:“好!好味道!”
待赫連駒嘗過之後,大家欣然而笑,月牙遵著太夫人的意思將鹿肉切割成小塊,其間,程紫衣端著銀盃來到太夫人跟前,一福身後笑意盈盈:“紫衣給太夫人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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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說什麼事的;忽然忘了!我汗!
人生幾回傷往事(一)
待赫連駒嘗過之後,大家欣然而笑,月牙遵著太夫人的意思將鹿肉切割成小塊,其間,程紫衣端著銀盃來到太夫人跟前,一福身後笑意盈盈:“紫衣給太夫人請安!”
太夫人畢竟年事已高,縱使威嚴,卻在看到程紫衣的時候面露和藹慈色:“紫衣啊,真是個可人兒,近年來真是出落得越發標緻動人了!”
“太夫人謬讚了!”
赫連駒因為剛剛看到的一幕,所以總是有意無意地觀察著樂正夕和程紫衣,他總覺得這倆人的關係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