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敵是友?
于飛揚鬱悶至極,兩位帥哥都只顧著聊天,把她擱在一旁當透明的,她真的存在感不深刻嗎?
她歪著粉紅的嘴巴,時不時瞟了瞟那兩位遵循沉默定律的帥哥,在不開口說話她可就要走了。
暗暗打算離開此處再去尋找那座山之極,雲清寧卻勾起唇角柔聲道,“於姑娘,在下不才,可否請姑娘解釋一番?”
解釋?于飛揚驀地睜大秀目,這、這叫她如何解釋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于飛揚甚是不理解他說這話何意?單純解釋公元2008年,叫她從何解釋起啊?
宮言修長的雙目眨了眨,興趣盎然地過來打岔,道,“誒,雲兄,在下想於姑娘怕是。。。。。。”
他話未盡,雲清寧瞬間臉色轉白,蹙緊著俊臉,頎長的身子開始微微彎下,一隻手痛苦地撫著心臟。
“雲兄——!”宮言急速掠過,扶著身子瞬時虛弱的雲清寧,雙眸間從未有過的恐慌一閃而逝。
[第一卷迷離秦花捲:第四章、病情]
“雲兄,你怎麼樣?又發作了。。。。。。”宮言神色變幻莫測。
雲清寧慢慢撐起身子,微微扯出笑意,臉色卻泛白不堪,虛弱道,“沒事,藥在那個包袱中。。。。。。”
似乎是拼盡全力道出這幾句話,抬起修長的手指指向馬匹上掛著的包袱。
宮言緊繃著神經,眼神卻透出淡淡痛恨,已經尋醫許久,始終找不到可以挽救雲清寧的藥方。
“於姑娘,麻煩你可否代替在下幫忙拿藥?”
于飛揚被這幕震撼了,不間斷地觀察著雲清寧剛剛的病症。
“好。”于飛揚不加猶豫地過去,在包袱裡翻,摸到一手感不錯的玉瓶,轉頭問道,“是這個嗎?”
雲清寧露出淺笑,吃力地點頭,額頭上涔出一絲絲冷汗,看來剛才揪心得痛苦。
“給你。”飛揚微微蹲下身子,將玉瓶替給他,在雲清寧擰開蓋子的同時,一股不同一般的香味飄了出來。
雲清寧吃下一顆藥丸後,神色漸漸恢復,發青的臉也紅潤起來。
“沒事了?”宮言緊繃地額頭逐步舒展開來,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雲清寧勾唇笑道,“好多了。”撫著胸口的手也慢慢垂下來,剛欲站起來,迎耳的卻是一陣清脆的女音。
“你中毒了!”于飛揚肯定道,從方才至現在,眼前的帥哥臉色忽青忽白,肌肉抽搐,還有揪心的症狀,很明顯是中毒的症狀。
“姑娘你。。。。。。”
雲清寧二人愕然地看著她,中毒?
于飛揚定定走過去,友好地笑道,“拜託,別這麼驚奇,我是中醫學院的學生,再過一年都可以替人看病了。”
“中醫學院的學生?”
她到底說的是什麼?雲清寧更是詫異不已,看看旁邊的宮言,神色莫測地看著她,再是饒有趣味。
“是啊,換句話說我可以幫你看看病?”
飛揚耐心地再次解釋,讓她不解的是她說的話有那麼難理解嗎?
宮言驀然拱手笑道,“好說,雲兄,既然你我二人尋醫甚久都未找到方子,不如就請於姑娘看看,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應輕言放棄。”
雲清寧微微思索了片刻,驀然點頭,淺笑道,“那有勞於姑娘了!”
飛揚扯下揹包放在身旁,笑道,“那個。。。。。。我應該如何稱呼你?”
“呃,直呼在下名字便可,於姑娘不必拘謹。”雲清寧拱手遜笑道。
直呼他的名字?飛揚笑得有點尷尬,這樣似乎有點不妥吧,畢竟人家是帥哥,也應該稱呼親切點吧。
“不如,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