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蘇悅兒冷笑一聲:“族長大人你不清楚嗎?”
族長梗著脖子:“我,我怎麼會清楚?”
“老祖離世,你一個宗親的族長自該出來主持大局,可你人呢?你卻窩在屋裡不出來,讓外人來治理白府?你這個宗親族長真好啊,竟把自己的主家拿給別人去管,您不會說您是病了吧?”
族長的臉上浮現一絲尷尬,口中接話:“我,我是病了,突聞田氏離世,我,我一時也昏倒,後來轉醒了,歇過勁來就趕緊的過來張羅,這其後不就是我操持的嘛。”
“是啊,在家裡窩裡兩天,看到你兒子得了張補缺的文書,這才歇過勁來了對不?”蘇悅兒的言語驚的周圍本來同仇敵愾的宗親一下就神色各異,而族長更是伸手去指著蘇悅兒:“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蘇悅兒呵呵一笑:“你說我血口噴人?那好啊!”說著從袖袋裡拿出一個信封,在眾人面前晃了一下,繼而取了誒鉲蚩�矗�苯泳僮旁諡諶嗣媲傲量��親宄ご筧艘豢雌瀋系淖鄭�畢麓缶�故歉吆鵲劍骸澳悖�憒幽睦錙�吹模俊?
“自是你家裡啊!”蘇悅兒說的一臉賴色,族長立刻咆哮:“你,你竟敢偷我的東西“……
“誒,族長大人,說話要留神哦,你不是說我誣陷嗎?這東西對你而言應該是子虛烏有的才對吧?”蘇悅兒說著動手嘩啦蘭扯,族長大人的眼一瞪,身子就要往後倒,可蘇悅兒卻一把抓了他的胳膊把他拉住,繼而把撕爛的文書拍進了他的手裡:“既然是誣陷的,族長大人何必心痛的要昏死過去?這麼多人可看著呢,您就是在心痛也要撐下去啊!”
面對著被撕成兩半的文書,族長如何撐輯下去?文書但凡毀壞一角,都如同廢紙了,何況是撕成兩半?他一把年紀活不下去就算了,可他兒子的前程,他這一系日後的輝煌也如泡影消散,他焉能撐下去?當即便伸手往蘇悅兒的臉上打,口裡更叫囂著:“你還我的文書,你還我兒子的前程,你還我……”
蘇悅兒抓著他的手骨一捏,老族長便是嗷的一聲慘叫,蘇悅兒一聲冷哼:“你覺得此時此刻的你還有資格做白家的族長嗎?你還有資格來宣佈誰是白家的家主嗎?”說著他把那老頭的胳膊一甩:“悅王許你一個好處,你就這般惺惺作態,要是悅王成功的誣陷了我,三爺又沒回來,這會兒的二爺做了家主,你是不是可以厚顏無恥的再和二牟要點好處啊!”
話說到這份上,誰還不懂呢?於是團結的宗親隊伍立刻出現了很大的裂痕,而蘇悅兒顯然是要把這個多餘的組織給廢掉,再一伸手從另一個袖袋裡抓了許多的信封出來高高的揚起:“高官厚祿,誰不想?我明白,人嘛,總是要各奔大好前程的嘛!我不攔著,你們的交易我是筆筆清楚,給宗親們留點臉面,給白家留點面子,我就不都開啟了,只奉勸一句,好自為之!”說著她把信封拿著走到靈堂前一把甩在了貢桌上,繼而說到:“現在還有誰想問我之前身在何處?誰還想問我大爺身在何處啊?”
宗親們此時個個閉口無聲,有的眼盯著桌上的信封,有的眼盯著蘇悅兒,還有的互相飛著眼神。
蘇悅兒很滿意這個效果,正要開口說正題,忽而一個女人的聲音響在跟前:“我想問,我想知道你們之前身在何處?我更想知道大爺他身在何處?”
蘇悅兒轉頭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子,看著她膝蓋處的水漬,便淡淡一笑:“妹妹也算身出名門,規矩該是熟知的才是,姐姐我與人說話,你有什麼資格插嘴?”
她本是不怨魏靈韻的,畢竟那聖旨的荒唐是把這個女人的一生毀了,她思想過,若魏靈韻知道好歹,她絕不叫她難堪,等到事情處理之後,她再想辦法來解決這個平妻的問題,哪怕是偷樑換柱呢,可是現在魏靈韻如此不識時務的一句話,卻讓她明白,她和魏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