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一下,轉了頭將眼神落在那個漆盒上,而此時皇上又說到:“龍兒自幼就個白家走的很近,他若傷白家,我也相信他只是一時糊塗,但為了讓你們安心的護佑於他,我能做的都做了,不是嗎?”
“說句不敬的話,歷朝歷代過河拆橋的太多了,我若真動手保護了太子爺,就怕將來太子爺給我們來個論功行賞,我們這第一世家再落個名頭,只怕就功高震主了……”
“白蘇氏!”皇上略有些中音的出聲打斷了蘇悅兒的言語,繼而他抓著柺棍的手不斷的張開抓緊,就這樣反覆了幾回後,他忽然睜眼盯著蘇悅兒說道:“那把鑰匙都在你的手裡,寶璽在手,真正該擔憂的人應該是我吧?”
蘇月兒抿了下唇沒出聲,只看著皇上,哪怕她此刻心跳得很快,她也讓自己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緊張。
這般的對視大約兩分鐘候,老頭笑著搖頭說道:“她可真會挑人!”說著轉了身,一隻手放在門上:“白蘇氏,你是不是怪我當初拆散了你們?”
蘇悅兒一愣,不明白皇上這話啥意思,心頭更想著難不成當初皇上做了什麼事,結果就聽到皇上輕飄飄的說道:“我知道他心頭裝著你,可是你和賀閣老比,誰能給他一個支撐之力?所以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是有些事,誰也無法預料,而今我更要接你們的手來守護他,白蘇氏,你現在難道還在為此怨恨著我嗎?”
蘇悅兒聞言翻了白眼:“沒,我現在很高興的是,能嫁給白子奇為妻。”
老頭點點頭:“那就好,只要你不恨我,那就好!”說著他嘆了口氣:“老小老小,老了就要做個孩童被哄著,那你們可要好好地哄著我!”說完他拉了下門,開出一條縫來,那韓大總管立刻上前將他攙扶,而他卻伸手拍了下韓大總管的肩,繼而推了他一把人往前行進了對面的一間房。門簾子一放,站在跟前的韓大總管就轉了身大步的走回到這間房裡,直接伸手就把門給拉上了,而後他看著蘇悅兒說道:“我們之前只做了學儀,您學得很好!”
蘇悅兒眨眨眼點了頭,那韓大總管又說道:“那白大奶奶您就這裡稍微歇歇吧!”說著他轉了身把皇上留下的那張帕子撿拾了起來,直接收進了他的袖袋裡,人就往外去,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也頓了身子地說到:“您是聰明人,對嗎?”
蘇悅兒撇了嘴:“韓大總管請放心,民婦這一下午的就杵著跪來跪去的,這會累得只想趕緊找處地兒,歇著了!”
韓大總管聞言滿意的拉門出去了。
看著韓大總管也出去了,這蘇悅兒便有些頭疼,回身抓了那漆盒她很想開啟,但想了想皇上說的話還是選擇了忍耐,自己坐到一邊腦裡去盤算這皇上跑來和自己說這麼一番話,算什麼意思,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己去煽動神門去保護他的兒子?
蘇悅兒在那兒亂轉腦子,就聽到了外間的動靜聲,未及韓大總管在外敲了下門:“白大奶奶,汪大人來了!”
蘇悅兒立刻站了起來,此時汪大人也進了屋,結果手裡竟抱著四個大大小小的漆盒子,當下眼一瞧到蘇悅兒手裡抱著的漆盒便是一愣,再看到那盒子在一邊後,便快步的走過去,把自己手裡的四個給摞了上去。
“汪大人,這……”
“白大奶奶,韓大總管說了,您已經學儀完畢,隨時可以接受皇上的召見了,一會我送您出去,這兩天勞煩您儘量別外出,一旦這邊排出來幾時面聖,我這邊可就要通知您,並接了您的!”
蘇悅兒聽汪大人這麼說,這心裡更嘀咕上了,面聖,難道剛才那個不算?這是走走過場?
“白大奶奶,您聽明白了嗎?”汪大人出言而問,蘇悅兒點點頭:“明白了,就是等通知等您派人來接我!”
“對!”汪大人說著抱起了那些漆盒,連著蘇悅兒的那一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