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兒掃了一眼這些群眾,人不出聲,只把眼神落在魏靈韻的身上似是打量又似是盤算。城主夫人見狀,便以為擊到了白大奶奶的軟肋,便是立刻繼續的扇風:“各位街坊你們來做個見證,我家靈韻奉旨嫁進白家為妻,雖是平妻卻也不是妾室。如今,你們瞧瞧她,好端端的一個人竟成了什麼模樣?我家老爺生性耿直,不知偏疼,自己的女兒在夫家被虐如此,竟不言語半句,如今聽到女婿死了,這才陪女兒前來相問,那也是對的起城主之稱,何曾有什麼尋事之意?你們給評評理,若白家大爺死了,我女兒還不是要守寡的?她豈會詛咒自己?還不是真的瞧見白家大爺嚥氣,這才請了他爹來主持公道,為她的夫婿討個說法啊!你們說說,她此來如何有錯?”
城主大人好歹也是跟著城主混在圈子裡的,往日腦子可能不靈光今日裡卻份外的清醒,一張嘴說的悲切不已,生生扼蘇悅兒架到當中,雖未直言她如何,卻也暗語是要蘇悅兒給一個交代!
立時身後的那些街坊便是嗡嗡議論,就他們那點頭的次數都足以說明他們此刻是站在城主一家後面做了聲援團的。
蘇悅兒絲毫不理會周遭的議論,只慢條斯理的伸手抓了把椅子,款款而坐,默默地等著他們說他們鬧,哪怕是城主一家明顯的加了“人氣值“她也波瀾不驚的坐在那裡。
常言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人民群眾就是再慷慨激昂,也架不住人家的不理不睬,慢慢的,這議論聲下去,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摸不清楚這白大奶奶到底要怎樣,而城主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是開言:“白大奶奶,您在這裡半天不言語一聲不大合適吧?白家大爺死沒死,橫豎您也該讓我們過個數啊,您這般不言語的拖著,難道真以為能拖的過去嗎?”
蘇悅兒唇角微微勾了笑的衝城主眨了眼:“拖?城主大人說笑了,我剛才不吱聲,只是因為我嗓子痛而已,要知道你這裡一大堆的人,我就一個,難道我能一人壓的了數十人去?就算有理不在聲高,我一張嘴也難敵這數十張嘴啊!所以,我乾乾脆脆的讓你們先說,等你們說完了,我再說而已。”
“你!”城主大人再次蹙眉,他發現白大奶奶的嘴刁蠻起來比那些鄉婦還可惡:“好,好,我們都不說,讓您說!只是勞請白大奶奶的話別太多,我們還想弄清楚白家大爺的情況!”
蘇悅兒聞言點點頭:“好,那我就長話短說,只求明瞭三件事,這第一,這平城治案斷獄,究竟是先走官家還是先走的您,您和董大人,到底誰有行斷資格?”
城主聞言臉上一紅說到:“地方之事,自交父母官,以當地之府衙開斷,這平城論斷獄訴訟自該是董大人的職事,只是我乃平城之主,為民請命也有監督觀驗之義,可沒什麼衝突!”
蘇悅兒眨巴眨巴眼睛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般的樣子點點頭:“哦,懂了,那就是說您和董大人之間,是董大人才有資格來審理行斷的,對不對?”
城主能說不對嗎?董大人是官家正式的官員,人家是父母官本就是治理此處的,他不過是掛的閒職名望,難道還真敢把董大人給抹了去?所以只能訕訕一笑點了頭:“是,是這樣的。”
蘇悅兒的笑容此時盛了一點,心裡嘆息:城主啊城主,您敢拿著雞毛當令箭,今天我也只能叫您丟人現眼了,誰叫您一個名譽主席也敢真把自己當行政人事呢?
當下蘇悅兒伸手順了順裙襬,擺出一副談話的高姿態來言到:“既然城主大人這麼說了,那麼我們可以斷定一點,就是這件事,在董大人開言之前,您可並無審問的資格對也不對呢?”
城主只能撇著嘴點頭,畢竟這個前提就已經決定了他不能反駁。
“那麼城主大人,您現在在我家這般興師問罪的,請問算是哪一齣呢?”蘇悅兒含笑而問,問的城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