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之後,勒瑞斯和艾雲莎並沒有上樓,而是坐在了一樓的桌子上聊著天。
周圍除了外鄉來的旅人,還有不少冒險者和傭兵,他們都在討論著這座城鎮的美好。
一些冒險者在制定委託任務的計劃,傭兵們在細數一些委託的任務的難易度以及獎勵,十分糾結討論著該接下哪個任務。
旅館內免費提供水,喝酒是需要花錢的,這裡有著一個酒窖,裡面的酒說是外面的酒館裡面沒有的,是多少年的陳釀。
“這就是長相出眾的煩惱吧?”勒瑞斯用一隻手撐住腦袋,歪著頭喝了一口水。
艾雲莎嘆了口氣,又拉了拉自己的兜帽。
“這倒不是我能控制的。”
勒瑞斯搖搖頭:“不是所有人都會像那個傢伙一樣衝上來的,更多人應該會只是看看,不過還是要好好處理這種傢伙,一般敢這樣的,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就是背景有點雄厚。”
艾雲莎點點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她無奈的又嘆了一口氣。
一整天,他們都沒有出旅館。
艾雲莎回到房間看書,把玩著精靈魔法的同時,還練習一些簡單的人類巫術。
自從她學會了簡單的巫術之後,就一直在嘗試一些所謂的比較難的巫術,那些大致和吟唱的精靈魔法差不多,也需要一段咒語,不過相比精靈的吟唱,很短就是了。
她幾乎已經能流利的控制少量的水了,在艾雲莎的這段路程中不斷努力之下,她能憑空弄出的一顆小水滴,已經變成了現在的水球大小。
再搭配上一些風魔法,她能將這顆水球像投石車一樣扔出去,不過威力很小。
當她越是朝著巫術的方向發展,她越是能清楚精靈魔法和人類巫術之間的區別。
艾雲莎覺得,如果有朝一日,她失去了辨別的能力,將這精靈魔法與人類巫術混為一談,或許到那個時候,她或許將使用不出魔法和巫術了,一切都會變得混亂。
她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並且在使用這兩者的時候,清晰的分辨它們之間的區別,為的就是牢記這兩種魔法帶給自己的不同的感受。
勒瑞斯倒是在旅館下面坐著,也一直沒有外出。
旅館這裡還有一些遊戲、牌局,挺吸引他的。
他先是在幾桌小遊戲周圍轉了幾圈,發現他們玩的自己都不太會。
說是遊戲,其實更像是一種賭博,也算是看運氣的,勒瑞斯發現自己並看不懂,於是又去另一個角落的幾桌牌局那裡看了看。
幾張桌子,上面打的牌還都是不一樣的。
雖然都是木牌,但牌子上面刻畫的花紋不同,就說明他們玩的不是一個牌局。
勒瑞斯倒是對其中一個很熟悉,在起航港裡也有,估計是全大陸都會玩的牌局,叫做“百特牌”。
具體的規則流程他很熟悉,於是他就站在那一桌的旁邊,看著一桌六個人打牌。
百特牌起源很古早,據說一開始是王庭裡的娛樂活動,所以裡面算得上是點數最大的牌上的畫,是王座。
後面經過很多改版,加入了不少別的元素,比如上面的畫有了神廟,還有了一些猙獰的面孔。
不過在牌局裡面,始終是王座最大。
他們將銅幣堆疊在一起,放在身前,一局會有一大一小兩個贏家,輸家需要給贏家給錢。
勒瑞斯看得津津有味,他旁邊的一個人放在桌子上的銅幣輸完了,於是直接下桌不玩了。
幾個牌友還在問他為什麼不繼續。
他擺了擺手無奈的說錢輸光了。
他們當然知道這傢伙肯定還有錢,只是他來玩的時候永遠只會取出一部分的錢,贏了繼續,輸光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