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心痛他做出的這個決定,但是……他既然選擇了,我們就尊重他的選擇吧,因為人和人是不一樣的,人的底線是不一樣的,每個人心裡的天平也是不一樣的。」
「嗯。」
江北淵心情好受多了,這個女人,他好愛。
「小嘴今天怎麼這麼會說?」捏著言唸的臉問道。
「前面對你的表白,可都是我真心話好吧,後面是三兒教著我說的。」
「三兒?」
「是啊,你兒子在門外等你好久了,他想跟你道歉,我們趕緊出去吧江老師!」
其實不是江三兒教的,全部都是言念自己的心裡話。
但她聽江三兒說了,他讓江北淵背上了一道枷鎖,江三兒心裡很自責。
這道枷鎖,只能言念給江北淵解開,誰讓江北淵就聽言念一個人說的話呢。
然後江北淵和言念出去了。
和江三兒說開了,這件事就這麼過了。
沈潮生回沈家老宅了。
他洗了澡,換了乾淨的衣服,也收拾了自己,終於看著有個人樣兒了。
但眼神還是頹廢的,黯淡無光。
他心裡有著兩道枷鎖,一道賀堯,一道江春和。
杜振東進老宅找沈潮生,來到沈潮生房間,手裡攥著他的結婚戒指。
「你老婆丟到你後背的戒指,我給你拿回來了,好好儲存吧!」
沈潮生的眼底落了幾分細碎的光亮。
他慢吞吞地接過這枚戒指,那麼攥著,緊緊地攥著。
「多謝。」
「還有,我聽說你老婆之前把她的結婚戒指,送給那個買他的傻子了,一看你也不要戒指了,她二話沒說就去求那個傻子,問他把戒指要回來了,說明她其實還挺在乎你的,在乎這段婚姻。」
戒指就是婚姻的象徵。
只此那麼一對,糾纏不休。
沈潮生眸光激盪,笑容勉強痛苦,「她一直都是很傻的姑娘,我對不起她。」
「唉!傻人有傻福吧,像我,我太聰明瞭,註定啥也得不到哦。」
沈潮生沒搭理杜振東。
杜振東轉身走了。
沈潮生沒有戴這枚戒指,他將戒指放到了保險箱裡面。
這麼存著。
連同他深沉的心一併存放。
「砰——」
杜振東剛走沒多久,又有一個人沖了進來。
「沈三!我發現了這個!」陳白的手裡抓著賀堯的換腎病歷。
這是陳白去賀堯家裡收拾他遺物的時候發現的!
陳白想不通!
就過來問沈潮生!
見他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沈潮生重重嘆了口氣。
「陳白,賀堯對你的情很重。」
沈潮生沒有看陳白,但是眼神是波動的,微眯起來的眸凝視著遠方。
陳白不解。
「所以你的意思是——」
「嗯,給王叔捐腎的人,是賀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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