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挖開戰壕,設立地聽,也能有效地阻斷西涼軍的鐵騎攻入城牆之下。」
花千樹抿唇笑笑:「這些軍事上的機密,你如何也同我講起?」
「你不是外人。」顧墨之不假思索道:「而且,我相信,你不簡單。」
「喔?」花千樹訝異挑眉:「我信口胡說八道兩句而已,你便被矇住了?」
「被矇住的,豈止是我一個?」他從圖紙之上抬起頭來,望著花千樹:「無論是見識,膽識還是智謀,都絕非泛泛之輩。沈副將說,長安能夠有這種見識與智謀的將領絕非泛泛之輩,更何況,你只是一個家眷而已。」
「依照顧家在江湖之中的勢力,你若是想要調查我的身份,應當不難。」花千樹淡淡地道:「從一開始,我也並沒有刻意隱瞞什麼,只是想與前塵往事徹底地做一個了斷而已。」
顧墨之衝著她溫潤一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問,更不會讓人處心積慮地去打聽。畢竟,無論你是什麼身份,於我顧墨之而言,也只是朋友。」
花千樹忍不住心裡就是一顫,因為了顧墨之對於自己的這份信任。萍水相逢,不知根底,卻對自己這般坦誠,毫不懷疑。
而自己與夜放,好像就是死在了一種叫做「猜疑」的東西上。
兩人因為了前世的結,今生相愛相殺,從未真正地信任過對方。
夜放對自己小心提防,從來不會將他做事的目的坦白地告訴給自己知道。自始至終,她一直都在猜疑之中費心揣摩他每一件事情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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