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那一次小芬都頂受不住,暈過去了。而現在還能忍受,可見程度還比不上上次,或者說自身體質改變了,忍耐力更強了。
“戰鬥人員已經倒下了,我們。我們可以跳樓了,但現在卻沒有力氣,怎麼辦?”小芬嘴唇嚅動。有種說不出的蒼涼,連尋死的機會都不給,老天真是太殘酷了。。奇……書∧網。
康利城外,總指揮先生,蓋又找到了一個展示他尖酸刻薄口才的機會,現在正對著彙報情況地部下以譏諷的語氣說道,“這可真是太好了,在倖存者還沒死到最後一人時。我們的聯邦政府後勤部終於清理出一片地方隔離本城倖存者,讚美他們可以媲美蝸牛的辦事速度。”“已經派出飛行器把城市邊緣的倖存者轉移到隔離區了,是不是應該儘快查探其他大廈有沒有幸存者?”部下偷偷擦一下汗,等候指令。
“這還用說嗎?別跟我說你們還沒有派出飛行器行動。”蓋冷冷的看著部下。
“城市邊緣封鎖帶的市民太瘋狂了,我們地救援工作遇到了很多麻煩。因為怕被感染,沒有人維護秩序。所以浪費了大量的時間,來不及救援城市裡面的倖存者,而現在瘟疫病毒已經幾乎籠罩了整座城市,我們不能確定是不是還有幸存者。”部下小心的解釋著。
“那就算了,等專家們有了對付這種病毒的辦法再說吧,清理隊可以退出來了,從現在起,禁令所有生物逃出此城。”蓋揮揮手,說道,能救出一部分倖存者,總算是有個交待,甚至其它地,不必理會太多。
康利城中瘟疫病毒漸漸擴散,清理小隊也不得不逐漸退出,他們可以對抗寄生者,但卻是不敢跟病毒抗衡。天空烈日高掛,但整座城卻像一座陰氣森森的死城,沒有一點生氣。
此時謝仲還在緊張的對艾莉婕說道,“還有十分鐘就可以到達康利城了。”
同時如同死城般的康利城,卻有另外一條人影,踏著滑板飛速掠過,滑板上是一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白人,豎起地頭髮像掃把一樣,臉容不算英俊,但線條硬朗,稜角分明,如刀削般,嘴角掛著冷酷的笑容,不過一雙眼卻有哀色,看著下面行屍般的寄生者,有些不忍目睹地感覺,他穿飛於各大廈頂端,看有沒有幸存者,但可惜前幾座大廈他都去晚了點,無法救出一名倖存者,這使得他又有點喪氣。
他身邊有圈真空帶,像防禦罩一般把外面的綠霧都隔開來,而周圍淡綠的霧像是有生命般紛紛要往裡面鑽,卻總是無法突破那真空帶,就這樣,他像一個綠霧中的白色氣球般飛快移動。
當移動到黑杜鵑賓館的頂層時,他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兩個女孩擁抱在一起挨著平臺邊緣,而其他的人類則軟躺在地上,另外一邊如潮水般湧來的寄生者和寄生蟲,離這群人不過是幾十米,眼看著又一群寄生者即將要產生了。
“可惜,都是中了病毒地,又來晚一步了。”這個青年輕嘆一聲,正要離開,卻發現那站著的兩女居然動了,她們竟一起爬上護欄。
中了病毒還能有力爬上護欄?青年覺得奇怪,同時又發現了另一個情形,這兩女孩竟然好像沒有中毒的跡象,身體並沒有地上那些人的各種變化。
“還好,只是熱了一會,現在終於恢復了,芳芳,臨死前我們是不是要說些什麼呢?”小芬和芳芳腳有些發抖,但還是站在了護欄上,相互扶著,還不至於腳一下子軟倒。
她們都沒注意到另一邊有個人在看著,只知道蟲子已經快速逼近,不消一分鐘就會趕到,把這些躺倒的人紛紛變成寄生者,而最後,終會輪到她們地。
“真是討厭死了,人家還沒有談過戀愛,就要這樣死掉了。”小芬突然嚶嚶的哭起來。
“我也是啊。”芳芳傻傻地說道,不知道是在安慰好友,還是心中不甘。
“你有人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