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我這樣。”
懂得,你們一定懂得!
“我知道了,我要先下山了,等一下還有關東大賽的決賽,立海大會贏,越前,你走不走?”真田抬腳問道。
“走……”親了下夏木靈的額頭,越前也轉了身體。
“我會笑,永遠的笑下去。”吻著夏木靈的嘴角,不二輕喃,說完之後,他也追了上去。
夏木靈又將頭轉向了忍足、跡部。
“本大爺沒有比賽。”跡部別過了臉。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課。”忍足推了推眼鏡。
那晨曦中的朝陽,緩緩的升入空中。
夏木靈嘟囔了一句:“阿侑,電話,要給精市打,要給阿武打。”接過電話,他按下了號碼。
“阿武的電話打不通啊,”他一急,剛想再打時,手機滑落在地,金屬的外殼閃爍著光芒。
“景吾……”他低語。
“本大爺幫你撥號碼。”按好了鍵,跡部將手機貼在了夏木靈的耳側。
“跡部,你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幸村奇怪的問道。
“精市,是我啦,很抱歉這麼……早給你打電話,”掐著身上的肉,夏木靈用盡了全力,才讓聲音平穩下去,“我在想啊,精市今天一定起來的很早,對不對?”
“是吶,小靈兒猜的真準。”幸村笑著坐了起來。
“呵呵,精市,我要跟你說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心痛,“我不能陪你做手術了,我想去看他們的比賽。”
“沒有關係,以後有時間,小靈兒專門去看我的鄙視,為我加油,可以嗎?”有點失望的語氣。
“嗯……”怎麼連痛的感覺都沒有了呢,不行啊,他還有話要和精市說呢,不可以現在就倒下,不可以。
“幸村,小靈兒要休息了。”跡部奪走了電話,關了機。
“太陽消失了嗎?”摸著漆黑的一片,夏木靈使勁的眨著眼,“我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了呢?是陰天了嗎?”
“是,”,捂住了夏木靈的眼睛,忍足牢牢地抱著他,低低的說著:“快要下雨了,夏天嘛,變臉太快了,剛剛還晴天呢,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就變了臉。”
“哦。”夏木靈微笑著,他放棄尋找亮光,垂下眼皮,“我先睡一會兒,下山之後,景吾要記得叫醒我啊。”
“好。”強忍著痛楚,跡部答道。
“小靈兒,你不要怕,我們會好好的生活,真的會。”
“小靈兒,本大爺可不可以先忘記你一天,明天再想起你,好不好?”
那一天,他們說了很久,很久,說的嗓子都冒了煙,他還是沒有醒來。
痛到一定的程度後,就會麻木了。這是幸村精市的感覺,手術成功了。他卻再也見不到夏木靈了。
“你想讓他死不瞑目嗎?真田嚷。
“啊……老天不公啊。”幸村第一次那麼的沒有風度的哭。
……
夏木靈去世後,幾個人沉默著打理了所有的事情,包括選墓地,他們一滴眼淚都沒有掉,從喪事的開始一直到最後。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哭呢?
“大哥,想哭的話就哭,沒有人會笑話你,你不要笑了啊。”裕太抱住了他的大哥。
他的大哥為什麼只會笑了,他的大哥是天才,可是在有的地方上比蠢材還蠢。
“裕太……我沒事,你看,我都笑成這樣了,又怎麼會有事呢?”嘆了口氣,不二說道:“小靈兒在那裡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人欺負他,他那麼笨,有人欺負他該怎麼辦呢?我看還是多燒點錢給他吧,有錢財應該就好通關了吧,你說是不是?裕太……”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