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酒,產量是有限的。就是這樣,我才更喜歡。”
“於總不愧是商界的前輩,一眼就看出醉鄉酒可貴之處。對,我們醉鄉酒今後就是走的高階路線,既然是高階路線就不能跟大白菜一樣滿街地賣。而且我們醉鄉酒由於工藝特殊,每年的產量只有那麼,雖然用原漿進行勾兌,可我們的勾兌是內部勾兌,只是年份不同的酒進行勾兌而已,絕不會摻雜外面購進的酒。”
“蘇鎮長,那就好,我就看中醉鄉酒這一點。我恨不得現在就囤積一批,等到這醉鄉酒名聲越來越響,需求越來越大,你看它漲不漲?”
“呵呵,於總,這價格可是統一規定的,你可不能做無良jiān商呀。”蘇望笑著說道。
於久南嘿嘿一笑:“蘇鎮長,到時恐怕你們會主動漲價。”
蘇望笑了一下,不再追究這個問題,而是轉到另一個話題:“於總,你想拿到香江、濠江兩地區的代理權,不知道你有沒有出口外貿權?”
“有,我去年就辦了。”於久南揮揮手道,東越是沿海省份,開放程度自然比荊南省高,出口外貿權也相對容易批。
“那我就沒有問題了,於總,東越省的代理權按照規矩來,三百萬代理押金。香江和濠江我打包成一個代理權,六百萬代理押金,其餘規矩照例。”
“好,蘇鎮長,你快人快語,我也不含糊,就這麼定了。”於久南只是略一思考便決定下來了。
到了晚上,蘇望請於久南到家裡吃飯,拿出幾瓶三十年dòng藏好酒,把於久南美得冒泡,幾杯下去,便和蘇望稱兄道弟,一定要讓蘇望去一趟他家,否則就不認他這個兄弟了。
第二天中午,蘇望把於久南和廖早雲送上了回郎州市的火車,便扳著手指頭開始算日子了。
過了兩天,從人情往來中脫身而出的武琨打電話給蘇望,說想請他和郭志敏到家裡聚聚。
三人坐了下來,還是普江酒家送來的飯菜,還是蘇望“友情”贊助的二十年dòng藏酒。幾杯下去,武琨不由感嘆道:“我老武想不到也有今天,有時候一個人靜靜地想一想,還是多虧了蘇老弟,要不是把那件天大的功勞送到我手上,改變了我的命運,說不定今天的我還是一個副大隊。來,蘇老弟,我敬你一杯。”
“武哥,這是你的運氣,擋都擋不住。”蘇望笑著答道,跟武琨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又吃了幾口菜,剛才一直沒有怎麼做聲的郭志敏突然開口道:“蘇老弟,是不是哥哥做錯了什麼事,有得罪你的地方?”
“郭哥,你怎麼這麼說?”蘇望連忙問道,但是心裡卻明白,他一直在糾結著,該不該跟郭志敏通個氣,讓他離開林桂清一系,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在這種心情影響下,蘇望這段時間跟郭志敏的來往少了很多,被很敏感的郭志敏察覺到了。
郭志敏沒有做聲,眼睛一直盯著蘇望。武琨也放下酒杯,詫異地看著兩人。
過了好一會,蘇望只好長嘆了一口氣道:“郭哥,我一直在猶豫,該不該跟你說一句。”
“當我還是好兄弟就直說,我們之間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郭志敏皺著眉頭道。
“郭哥,如果我勸你離開林書記,改投mén庭,你能接受嗎?”
“怎麼?林書記他?”郭志敏不由嚇了一跳,差點沒蹦起來,連武琨的臉上都lù出緊張的神情。現在郭志敏是林桂清的心腹,武琨算是與林桂清走得比較近,聽到訊息一向很靈通的蘇望這麼一說,心裡當然緊張驚訝。
“郭哥,你一定要保證,我今天的話絕度不能傳到林書記耳朵裡。”蘇望鄭重地說道。
“蘇老弟,你放心,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我心裡有數。”
“那就好,郭哥,上個月我去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