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強娶民女,更別說像新縣劉惡霸那樣癖好扭曲的人,便是伏郎君不找到我,我知道了也會幫忙。”
頓了頓,臉色一沉:“那惡霸,不要了他的命算他命大。”
伏危嘴角微微一揚,道:“為何要算他命大,等過了這事後,他這命便要靠牧雲山的好漢們解決了。”
陳郎君眉頭一挑,有幾分擔憂:“這不成問題,但不怕拖累到餘家?”
現在唯一有摩擦的就是餘家,若是死於非命,或會讓人懷疑是餘家謀殺。
伏危反問道:“死於意外,為何會懷疑到餘家?”
陳郎君細想了片刻,點了頭:“這事我得問過朗哥才能動手。”
伏危頷首,繼而道:“回去後,便讓八娘假意尋死來拖延一些時間,若是解決不了,就用陳郎君的法子。”
最後的辦法卻是無奈才會選擇,畢竟這事關姑娘家的清譽,被人搶走,終還是不能再回餘家,不然流言蜚語都能把人給逼死。
有了大概的安排後,陳郎君沒有久留,立刻告辭。
正要從院門出去的時候,羅氏喊住了他,把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
“家裡沒什麼東西,我就給你準備了幾個餅和一竹罐的熱水,在路上吃。”
陳郎君顯然沒有料到羅氏會這般,像親孃一樣,回回外出都給他準備吃的,心頭一暖,難得露齒一笑:“多謝嬸子。”
只是餅和水,確實是需要到,也就沒有任何推辭的接受了羅氏的好意。
城門快關了,他趕著出城,肯定是買不了吃的,這無疑是雪中送炭。
接過了吃食後,陳郎君便匆匆離開了。
虞瀅出發去郡治的前一宿,有來自新縣的信。
是陳郎君託人送來的,簡短的道明瞭餘家現在的情況。
為拖延時間,餘八娘尋死,為求逼真讓惡霸相信,她是真的把手腕給割破了。
好在傷口不深,且餘大郎懂醫,明面上嚴重,但實際上卻性命無憂。
八娘割腕一事,讓劉惡霸生怒,暗地裡毀壞了餘家地裡的糧食,以此來施壓。
餘家李氏與劉惡霸討了商量,給十日的寬限,她會勸說餘八娘心甘情願的嫁給他。
得準信,虞瀅也鬆了一口氣。
現
() 在已經過去了兩日,她此去郡治,在求到太守夫人跟前的時候要有三日。
等太守派人從郡治到新縣處理惡霸之事,怎麼也要三四日時間。
十日時間,說充裕卻也不充裕。
虞瀅奔波兩日,到了郡治,第一日一早,虞瀅便去了太守府。
太守夫人見到虞瀅,臉上笑意更燦:“餘娘子你可算是來了,快瞧瞧我這膚色是不是白皙細膩了許多?”
沒喚餘大夫,就這一聲餘娘子,顯得更親近了。
虞瀅打量了一下,其實與上一回來是好了一些,但並沒有太明顯區別,只是因為太守夫人的心情越發的好了,整個人的精神頭都不一樣了,眉角不再耷拉著,看著自然就是容光煥發。
太守夫人越發覺得自己變美了,很大的原因是來源於她的心態。
虞瀅給太守夫人搭了脈,調養了三個月,身體好了許多。
看了身體情況,便是做臉。
一次做臉十兩銀子,太守夫人卻是半點也不心疼。
做一次臉得半個時辰左右,自然會東拉西扯的閒聊。
太守夫人問起玉縣可發生什麼事情後,便也說到了最近郡治的茶後餘資。
“最近都在傳新縣有個不惑年紀的惡霸要強娶雙六年歲的小姑娘為妻,那小姑娘不願意,便派人去小姑娘的家裡鬧,這樣的惡人,這心裡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