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到膝蓋的木墩子搬進了廚房中,再把陶灶放到上方開始做飯。
今晚就只簡單的熬一個粥,在粥裡放幾朵曬乾了的紅菇,再放了小半勺的豬油,撒了些許的鹽。
把粥端到了屋中,伏危剛醒了,看了眼她,也沒說什麼。
虞瀅道:“我還有些忙,等我忙完再吃。”
伏危輕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也不知伏安跑哪去了,虞瀅便自己把五個碗擺在了桌面上,然後分了粥。
分好了粥後,她便拿著陶罐出屋子去,刷乾淨後裝了一陶罐的水入庖房,一邊燒水,一邊熬藥。
一天下來,伏安除了看見新屋子興奮了一會,但之前之後都沒怎麼說話,奇怪到就是看不見的羅氏都感覺出了端倪,便也就悄悄地拉著孫子去了牆角說話。
羅氏問他:“今天一下午也沒怎麼聽到你說話,你咋了?”
伏安張了張口,說了“晌午”兩個字後,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也就閉上了嘴。
羅氏以為晌午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連忙急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說呀!”
伏安探出頭瞧瞧往庖房那邊看了一眼,見小嬸在庖房忙活的身影,縮回了腦袋。
他腳尖在地上畫著圈,躊躇了一會,在羅氏等得快急了,他才紅著臉說:“我今天晌午看見小叔脫了衣裳,小嬸的手在小叔的身上又摸又揉的……”
羅氏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時,又聽自己的孫子說:“奶奶,小叔和小嬸是不是要生小娃娃了?”
羅氏:……
來喊他們吃飯的虞瀅:……
伏安這小腦袋瓜子可真能想,也真敢想。
祖孫二人都沒察覺到拐角後的虞瀅,羅氏壓低聲音道:“別胡說,那是你小嬸在給小叔擦藥呢。”
羅氏倒是想看到兩人能修成正果,可她不敢想。
他們家事太多了,壓根配不上餘氏。
虞瀅想了想,還是靜默無聲地轉身走回了庖房。在庖房的門外喊了到:“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