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法,微微頷首:“那就這裡吧。”
伏危有十成的把握確定這價格是能談得下去的,就方才房牙子的反應,他也是看在了眼中。
果不其然,一刻後,房牙子把屋主帶來了,同意了這個價錢。
屋主看到虞瀅,驚道:“這不是前幾日在公堂上與那洛記醫館洛館長打官司的餘娘子麼!我還去縣衙瞧了呢!”
虞瀅不欲多言,只淡淡一笑。
屋主看向她身旁的男子,不管是樣貌,還是那把椅子都是有印象的,詫異道:“原來你們是夫妻呀,這郎君的腿腳是怎了?”
伏危面色淡漠的應:“出了些意外,不能正常行走了。”
屋主
心道這不就是瘸子麼!
難怪了,臉上有斑的婦人配瘸子,倒也相稱。
見他們不欲多聊,屋主也沒細問下去,只說:“二百文也不是不行,但得先付兩個月的租金。”
伏危的試用期有三個月,一下子付兩個月的租金,虞瀅也就應了。
談成之後,得去衙門報備,以防有人拿別人的屋子來騙取租金。
去衙門報備過後,虞瀅付了四百文的租金。
屋主把鑰匙給了他們,囑咐他們莫要損壞屋子後,也就離去了。
虞瀅把另外五文錢給了房牙子,正要走的時候,從衙門出來的霍衙差喊住她:“餘娘子且等一等。”
霍衙差走了過來,說:“洛記醫館賠付的五百文錢,餘娘子順道給領了吧。”
說罷,又看向一旁的伏危,說:“伏郎君,大人交代過了,若是見到你,便問你何時能來上職。”
伏危應:“明日便可。”
大概是因伏危可入衙門做幕僚,霍衙差的態度比之前好了許多。
他又說:“大人特意囑咐,伏郎君的腿腳不便,便在側門放了石板,一會我帶伏郎君從側門進去,也好認個路。”
伏危收起了清冷,臉上掛上了笑意:“多謝霍衙差提醒。”
虞瀅目光落在他的笑臉上,暗道他這適應得還挺快的。
或許他這一回進衙門做幕僚,不會再像書中所寫的那般被人欺辱了。
但想起洛館長的弟弟,虞瀅心裡還是擔憂的。
與霍衙差從側門進衙門,走入巷子時,虞瀅壓低聲音問:“霍衙差,那洛典史可還在衙門?”
霍衙差應道:“畢竟只是這洛館長犯的錯,罪不及家人,這洛典史自然是在的。”
虞瀅聞言,心底多了擔心:“那往後我夫君入了衙門,可要勞煩霍衙差多多照顧了。”
霍衙差應:“餘娘子且放心,若是伏郎君被為難,我也會從中幫忙的。”
“那便多謝霍衙差了。”
伏危沉吟了一息,開口道:“我們在這衙門附近租了一處小院,就在西口巷,等今日置辦好後,明日再請霍衙差到寒舍喝一杯喬遷席的酒。”
霍衙差笑道:“成,等你們收掇好了之後再喚我去,我定會去的。”
伏危又說:“對了,關於這衙門裡的事我不大清楚,恐會在不經意間觸及雷池,還望勞煩霍衙差能指點一二。”
霍衙差道:“指點說不上,不過這衙門關係說來話長,便說這幕僚吧,大人身旁就有兩位,一位是與大人來的,另一位是玉縣本地人,這二位……”霍衙差壓低了聲音,提醒:“二位關係勢同水火,伏郎君注意些,莫要輕易站隊。”
伏危面露疑惑:“不知這二位貴姓,且都是什麼性子,知曉他們的性子,我也好應付。”
霍衙差想了想:“現在也細說不了,就簡單的來說吧,隨大人來的姓那位姓錢,與大人差不多的年紀,是個笑裡藏刀的。本地的姓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