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趕緊收拾東西與我去清弓山。”
虞瀅暗暗捏緊了手,讓自己維持鎮定,問:“我家夫君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雖想讓自己鎮定,但聲音卻是發顫的。
吳小衙差連忙搖頭解釋:“不是伏先生,是伏震大哥,伏先生讓我和霍衙差回來接餘娘子,還讓餘娘子準備縫合和止血的藥草。”
雖不是伏危,可聽到是伏震,虞瀅心底那口氣也松不了,手心全是汗。
不敢耽擱,立即收拾了東西,與客棧衙差留了話,讓他們去攤子告知宋三郎他們一聲,她有事外出。
匆匆上了馬車,在路上,虞瀅才聽吳小衙差說出了前因後果。
沈太守的人裡邊有內鬼,圍獵時出了亂子。
沈太守出獵場圍獵,因伏危就算是瘸了腿,也比旁人獵得多,讓沈太守覺得有趣,接下來都讓伏危伴在左右。
昨日上午沈太守獵得獵物在林中就地火烤時候,有歹人想刺殺沈太守,那時候伏危就在一旁,而伏震自是也在旁照看。
出亂子的時候,所有人都護著沈太守,只有伏震護著伏危,手臂到胸口處被砍了一刀,他們回來的時候還一直昏迷不醒。
虞瀅聽到這裡,臉色有些白。
沒聽吳小衙差提起伏危的腿,顯然是沒有暴露。
在馬車裡邊的虞瀅暗吸了一口氣,問:“圍獵不是也有大夫嗎?”
在外頭趕著馬車
的吳小衙差還未說話,一旁的霍衙差便黑著臉應道:“所有大夫都圍著沈太守,哪裡管我等小人物的死活,匆匆看了一遍之後就走了。”
這完全是無妄之災!
虞瀅聞言,臉色也沉了下去。
沉默了片刻後,問:“遇刺了,理應回城,為何沈太守還在獵場?”
霍衙差道:“沈太守的嫡子現在不知去向,還在搜尋中。”
聽到這,虞瀅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只問:“要什麼時候才能到獵場?”
霍衙差看了眼天色,應:“晚上就能到。”
黃昏已至,入至山中,天色頓時昏暗了下來,呼嘯狼嚎聲讓人毛骨悚然。
虞瀅心裡頭記掛著伏危與伏震,再者一路快馬加鞭,顛簸得胃液都要吐出來了,哪裡還顧得上害怕。
馬車到圍場外時,被攔了下來,卻是不讓進。
“我們玉縣伏先生帶來的,昨夜我們回城請了大夫,出來的時候有手令的。”
“有手令也沒用,今日下午的時候,楊先生吩咐過,為防有刺客闖入,一律不允外人進來!”
“官爺,伏先生兄長正危在旦夕,還請官爺通融通融,再去稟告一聲!”
“獵場裡有大夫,你們卻捨近求遠回郡治請大夫,誰知道是不是圖謀不軌!”
吳小衙差聽到這話,氣得只差沒吐血,可又敢怒不敢言。
急得直冒火之時,虞瀅掀開馬車看向看守的官兵。
“我是伏危之妻,在玉縣開了醫館,也有幾分本事,這次是陪著夫君來了郡治,大兄受傷,身為弟婦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所以他們才會回城接我來。”
官兵看向她,依舊一派冷漠:“楊先生吩咐過,無論是誰都不能進圍場。”
“我們是不能進,可官爺是能進不是?我們現在不進去,只求官爺祛瘀轉告我夫君一聲,就說我來了,若是有什麼事情,我們也怨不得官爺。”
在那官兵皺眉的時候,虞瀅又道:“我夫君到底是玉縣的幕僚,這次是太守大人親令他來了,也是能在大人面前說上一兩句話的,說不定能求得太守大人放我們進去也說不定。”
官兵聽到這,也聽出了些別的意思。
這婦人雖說的是太守大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