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躺下,卻都非常的不自在。
沉寂許久,剛被表白的虞瀅:“你睡到外邊些,我睡不著。”
依舊躺在原來位置的伏危頓時反應了過來,道了聲“抱歉”後,忙睡到了邊邊上,半個身子都幾乎是懸空的。
兩人心情各異,伏危酒勁略退,扶著額頭懊惱自己的莽撞。
虞瀅卻是因伏危今晚的話,心下有些許亂。
兩人沒有睡意,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夜了。
誰都知道對方沒睡,但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人再挑起話頭
相對於這一對夫妻的不自在,對門屋的夫妻卻是截然相反。
夫婦二人吃了肉食後,因天氣涼快,所以留了些明日帶回去給母親和兒女嘗一嘗。
吃完後,便按照弟婦的囑咐漱了口。
——晚間就寢前要漱口的囑咐。
伏震漱口後,坐在床上用力晃了幾下。
溫杏轉頭看向丈夫,杏眸裡邊大大的不解:“大郎,你這是在做什麼?”
伏震一本正經的道:“我在試這床會不會塌。”
……
想起不久前的事情,溫杏頓時面紅耳赤。
翌日清晨,伏震夫婦二人起來後,遲遲不見二弟和弟婦起來。
便去敲了房門,不一會才聽到弟婦略微匆急的回應:“就快好了。”
屋中,剛醒的兩人相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想起了昨晚的對話,都有些不大自在。
但現在可不是不自在的時候,得趕緊起來梳洗回陵水村了!
伏危不過是整理了衣衫便可,虞瀅卻要手忙腳亂地收掇一下。
小半刻後,兩人才從屋中出來。
出了屋子,伏危道:“我與六娘都有些認床,所以睡得晚了。”
伏震也沒有懷疑。
幾人出了客棧後,便尋了一個混沌攤子點了四碗餛飩。
因伏震胃口大,溫杏的胃口小一些,所以她把碗中的餛飩舀了一些到丈夫的碗中。
夫妻二人目光相觸,溫杏羞澀地低下了頭,但嘴角卻是有笑意的,就是好氣色的伏震嘴角也是微微彎了彎。
虞瀅:……
明明這對夫妻一直都在一塊,可卻讓她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不知為何,這種感覺讓虞瀅好似明白了些什麼。
早食後,也就回了。
想到又得步行近乎兩個時辰的路程,虞瀅整個人都不好了,累得把與伏危的那些不自在全然拋到了腦後。
回到家中的時候,伏寧飛撲了過來。直接撲入了虞瀅懷中,緊緊地抱住了她。
有人在家中等著自己,盼著自己早歸,這種感覺讓虞瀅覺得很溫暖。
再說公堂的事,因昨日何叔何嬸回來的時候就與羅氏說了,所以也不需要與羅氏再說一遍。
洛館長的事情解決了,也不用擔心其他醫館的為難,這藥材生意自是可以繼續做了。
而至於如何穩定價格的事情,就該交給伏危了。
時下在進入寒冬前,她得多準備一些藥材的種子,開始育苗,明年開春後便可直接移種。
若是縣衙真的採納伏危外售的意見,有了名頭後,也可號召村民一塊種植藥材,村民更容易信服。
至於田地和藥苗,她也得提前準備好,但自然也不是無償的。
休息半日後,虞瀅把昨日公堂的事,還有伏危的事都暫且拋下,繼續去忙活。
帶著伏安伏寧去藥田檢查藥材時候,恰巧見到了何家的二郎,便把想讓他幫忙試面脂的事給說了。
“這些面脂都是無害的,只是恢復皸裂的效果可能不一樣,我需你同時用幾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