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旁人知曉院子的主人是誰。”
他看到了紙上的賬,便約莫知道她在算什麼,知道她的擔憂。
虞瀅放下筆,姿態放鬆地靠在伏危的身上,應道:“是得提前了租賃院子了,賦稅增加,市面上的糧食會多起來,也會便宜一些。”
伏危應:“那我明日送信給宋三郎。”
“也不知他手上的銀錢可夠,我明日再給你三千文,一併讓人送去。”
伏危低“嗯”了一聲。
他繼而道:“等院子尋好後,再把糧食裝袋裝做行禮送去,每隔一段時間送去一些,也能掩人耳目。”
虞瀅正是這個意思。
糧食不愁多,越多越好。
就是銀子掙得不夠多。
只玉縣巴掌大的地方,她便是有本事,也不可能日進斗金,只能是穩著來。
簡單的商量後,好一陣無話,伏危貪婪地擁著懷中的溫軟,讓他不想鬆開,更別說她應了自己做真夫妻的事情,便越發的不想鬆開了。
不知何時,虞瀅被伏危抱上榻,衣衫微敞,漸漸的意亂情迷,白嫩軟酥微露,有溫軟溼濡落在上頭,身軀不禁微微一顫。
在這個時候,伏危卻倏然一止,剋制而隱忍地拉上被衾蓋在虞瀅的身上,然後啞聲道了“抱歉”後翻身下榻出了屋子。
……
虞瀅拉著被衾,茫然地望著帳頂。
反應過來方才的衝動,臉色逐漸通紅,但也有些惱。
伏危真的是把人吊得不上不下……
不僅男子有欲/望,女子也有呀!
虞瀅是成年男女,且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他若要進行下一步,她定是不會拒絕的,結果呢?
他會不會太君子了???
虞瀅拉上被衾,把整個腦袋蓋住,然後生氣地踹了幾下被衾。
伏危從屋中出去,冷風吹了一遍,又用冷水洗了臉,緩了許久才緩和過來。
心下懊惱,明明先前還可以壓制忍耐的,為何還有幾日就能與她真的成親了,怎就忍不了了?
伏危在外清醒了小半個時辰才回的屋,動作輕慢地開啟房門,放輕腳步走到床邊,對上虞瀅那略微惱怒的目光,腳步一滯。
虞瀅瞪了一眼他之後,繼而捲了被衾睡到了最裡側。
伏危一愣。
阿瀅果然是生氣了。
他沉默了片刻,才躺到榻上,從她身後抱住她,低聲道歉:“阿瀅對不起,方才嚇到你了,是我不對。”
虞瀅:……
就心情挺複雜的。
算了,他那般不也是因尊重她,然後也在忍耐嗎?
想到這兒,虞瀅倒也不氣了,轉過身來埋入他的懷中,無奈道:“我沒因這個生你氣。”
就是有些氣既然開始了,就別貿然停下。
伏危擁著虞瀅,心裡想得確實喜服趕緊做好,這樣便能快些拜堂。
二人心思不說是心思各異,簡直是南轅北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