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另一間屋坐等。
一刻,兩刻,三刻,時間緩緩流逝,等得越久就說明彭城王對隴西的興趣越大。
等得五當家也逐漸焦躁了起來:“我都如此拼力去搶令牌了,不會真的白跑一趟吧?”
說著又看向伏危,問:“看這情勢,對咱們非常不利,你到底還有幾分把握。”
伏危轉頭望出窗外,應:“若對了,會成功,若錯了,功虧一簣。”
五當家皺眉,這說了和沒說又有什麼區別?
暗自嘀咕“”到底什麼對什麼錯,搞得神神秘秘的?”
嶺南已定,虞瀅隨著大部隊返回豫章。
休整之時,身量拔高了許多的衛墉給虞瀅端來熱水,擔憂的問道:“先生,伏先生現在一點訊息都沒有,著實讓人擔心。”
虞瀅飲了一口熱水,熱水入喉,驅散了些許寒冷,捧著溫熱的杯盞應:“他有能力保護自己。”
“那先生覺得,伏先生這次彭城之行,能成功嗎?”
虞瀅笑了笑,沒應。
會成功嗎?
她想,會的。
依稀記得有武陵的人作為對手,但武陵本就討彭城王的不喜,伏危能言善道,自是拿下了。
只是變節多了,很大的可能不會按照原來的軌跡走。
便是不按照原來的軌跡,她也相信伏危有那本事走向同樣的結果。
更別說,伏危帶著她說過的那些律法前去了,勝算很大。
伏危等了大抵有半個時辰,才有人來喚。
起身捋了捋衣袍才出屋子。
行至庭院,正巧遇上從屋中出來,面上帶著喜意的李程。
() 想來,與彭城王交談甚歡。()
二人見面,李程才收斂了臉上的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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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交談,只相□□了點頭。
伏危行至門外,還未敲門,屋中便傳出彭城王低厚冷硬的聲音:“進來。”
伏危推開而入,便見彭城王盤坐在寬大的長榻上,腿上還枕著一頭灰色的狗……不對,是狼。
彭城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腿上的巨狼。
那狼是正常狗的兩倍之大,懶懶掀開眼瞧了一眼進來的人,又懶洋洋的閉上了眼睛,有一下沒一下晃動著尾巴,以示它是清醒的。
這狼竟有幾分狗裡狗氣的。
伏危瞧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並無驚訝之色,朝著彭城王一禮:“豫章周家二郎周毅麾下幕僚伏危見過彭城王。”
彭城王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開了口:“方才隴西來的那位見著煞都驚了片刻,你竟也不怕。”
煞,想來是那頭灰狼了。
伏危笑了笑,應:“人性比野獸可怕,如今在下連多種人性都見過了,自然是不懼猛獸。”
人性這東西,彭城王見慣了,默了默後也沒有繼續搭話。
屋中靜默片刻後,他才開口直言道:“我已經打算和隴西聯手了,可畢竟豫章也取得令牌,便聽聽你想說些什麼。”
掀眼看向了伏危,那平靜冷漠的眼神不怒而威,盡是無處不在的威嚴。
彭城王雖已有收斂,卻是比他膝上圈養的猛獸更來得兇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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