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見,但身為醫者,怎可能使這等下作的手段!?”
驚堂木重重落下:“人證皆指向你,洛某你竟要誣陷證人,你好大的膽子!”
洛館長想要求饒,知縣徑直下令,讓他賠付餘氏五百文,再杖責三十,先收押,他日再判刑。
定案後,也可離去了。
虞瀅若有所思的走出衙門。
她感覺到好似所有事情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自己就像是走個過場的。
在衙門外,村民紛紛上前賀喜。
等村民賀喜完了之後,伏危才道:“我今日還要在玉縣多留一宿。”
然後看向虞瀅,說:“六娘留下陪我。”
經歷了昨日一事,再有得罪了那些個地痞流氓,伏震還是
有些不放心他們:“我們也留下。”
何叔和何嬸到底年紀大了,虞瀅便讓他們休息休息,等到下午的時候再回去,看看往陵水村方向去的牛車,有的話也可捎一段路。
何叔何嬸到底累了,也就答應了。
正要離去,卻碰上了從衙門出來的幾個館長。
在公堂之上,虞瀅雖是走個過場的,但也看得清明。
洛館長指認的那兩人,極有可能也是參與到了其中的。
李館長和鄭館長對上婦人的視線,心虛地別開了目光。
唯獨年過半百,兩鬢花白的季館長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走了過來,面色平靜看向面前的婦人,面色正直。
“不管餘娘子信與不信,我季某並未參與其中。”
虞瀅愣了一息,想起人群中有人說過這季氏醫館樂善好施,心底對老者的話,已然信了八分,帶著敬重之意朝著這老者微微一頷首。
季館長說完後,便轉身離去了。
目送老者離開後,一行人也回了客棧。
因大兄他們也要留在玉縣住一宿,便多開了一間客房,也可讓何叔何嬸也休息一會。
吃過麵食後,也就回了屋。
何嬸與虞瀅,還有大嫂同一屋休息,其他幾個大男人一個屋。
虞瀅因心頭滿腹疑惑而睡不著,便把床讓給了大嫂和何嬸。
因要早早去城門口守著牛車,何叔何嬸,還有何大郎,宋三郎等只休息了半個時辰就離去了。
臨走時,伏震託宋三郎去伏家幫忙守一宿。
送走了眾人,沒有怎麼休息的兩夫妻才回了各屋。
虞瀅把伏危推入了屋中,問:“客棧住一宿要多少錢?”
伏危原以為她一開口要問的是公堂上的事,不承想她最關心的還是這銀錢上的事情,無奈一笑:“三十五文一宿。”
和虞瀅猜的也差不多,她道:“大兄大嫂到底是為我的事情奔波,等回去後,我得把銀錢還給他們。”
關上房門後,虞瀅才問:“今日在公堂上的事,可是你安排的?”
伏危從輪椅上站起,坐下桌旁的椅子:“算是吧。”
虞瀅面露疑惑:“什麼算是吧?”
伏危翻了杯子,倒著茶水說道:“其實那知縣什麼都明白,昨日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昨日審判後,我託朋友去了一趟衙門,以身份施壓,讓知縣把這案子查清楚,勢必讓洛館長入獄。”
說罷,一杯茶水推到了虞瀅的面前。
虞瀅聞言,琢磨了一下,面帶期待的問:“你那朋友,可是大官?”
伏危輕一搖頭:“可能讓你失望了,他的身份只是能壓一壓知縣罷了。”
聞言,虞瀅也沒有什麼太多失望,畢竟也能想得到,若是大官的話,他也不用費盡心思隱瞞雙腳已經恢復的事情。
伏危繼而道:“我知有兩人可能也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