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一聲“嗯”。
虞瀅:“我先收拾,一會來幫侯爺更衣。”
他道:“不必,一會讓竹七進來伺候。”
不用她,她也樂得自在。
虞瀅換了衣裳,剛梳好個簡單的髮髻,便有下人匆匆來報:“侯爺,夫人,小郎君不知怎的了,忽然不識人了。”
坐在床上的伏危,一怔。
終還是回去了。
不自覺地閉上雙眸,一嘆息,片刻後,才睜開眼,緩緩的道:“我一會便過去。”
虞瀅也是被驚到了,忙去喚了竹七。
待伏危洗漱後,一同去了伏安的院子。
伏安的房門緊閉,下人候在了外頭,見侯爺來了,說明了情況。
“也不知怎的,今日奴去給小郎君送水的時候,小郎君見到奴,驚惶的問奴是誰,便是這院子的人,似乎一個也不識,說了侯爺……”
伏危抬了手,止了他的話,讓人推到了房門前,朝著裡頭道:“我是伏危,這是我的府上,無人會害你,也是我把你接出來的。”
屋中的人聽到“伏危”二字,一怔,再聽到是他把自己接回來的。
有些恍惚。
是他嗎?
躊躇了許久,他才走到房門前,把房門開啟,怔怔愣愣地望著坐在素輿上的男人,與記憶中的男人重合了起來。
眼眶逐漸紅潤。
眼裡有遲疑,有驚惶不安。
這才是那個被拐賣到了礦場,吃了十年苦,盼望著小叔來接自己離開的伏安。
伏危朝他伸了手,聲音沒有以往那般淡漠,多了兩分溫和:“伏安,我是你小叔,伏危。”
這一瞬間,恍如才是時隔十年的第一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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