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直到全部傷患都處理好,才得鬆一口氣。
有人傷得太重了,就是處理好了傷口,還是沒有扛過去。
親眼看著傷員在眼前去世,心裡會發堵,難過。
天亮回了城,他們也是沉默的,並沒有因為救了人,或是被虞瀅誇讚“做得不錯”而興高采烈。
經過昨日,他們好似都成長了。
周家很快便送來了出診的費用。
周家宗主並不吝嗇,昨日出診,送來了百兩。
虞瀅拿出一部分銀子去給每人定製兩身統一夏衣,一為獎勵,二為醫塾的統一服飾,讓人看著專業。
在豫章,虞瀅打算繼續招收學生,只不過得從長計議。
且一同出診的每人一百文,沒有去的每人二十文錢,讓他們做另外的花使。
離家在外,有人家中給了防身錢,有人則是一文錢都沒有。
既隨著來豫章,自是不能虧待了。
醫館選址還未定下,但聞聲來看病的人卻不少。
送走了病患後,溫杏回了屋,看到弟婦在搗藥,納悶道:“最近看病的人這麼多,難道是我們的名聲也傳到豫章來了?”
虞瀅動作未停:“我又不是一代名醫,且蒼梧偏遠,傳不到豫章這麼遠。”
溫杏一愣:“那這些人是從何處知道這裡有大夫的?就算知道這裡有大夫,也不敢輕易相信,又怎會跑來看病?”
虞瀅把搗好的藥放入篩子中,再篩入碗中,平靜從容道:“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弟婦你這神神秘秘的模樣,越來越像二弟了。”
提起伏危,虞瀅動作頓了頓,隨即抬頭笑道:“這算不算是近朱者赤?”
溫杏笑道:“我又沒念過書,怎麼知道赤不赤的,我就知道這叫夫妻相。”
她上前幫忙把剩下的藥搗了,似想起什麼,道:“那些人來瞧的病,都是一些疑難雜症,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誰要考弟妹你呢。”
虞瀅聞言,訝異地瞧向大嫂。
“看著我做什麼?”
虞瀅莞爾搖了搖頭,沒有言語。
還真讓大嫂說對了,這架勢十有八/九是有人在考她。只是還不確定要考她的人,是不是她所猜測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