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的同黨,引禍上身,所以還是保密為重。”
伏危應和道:“大人的思慮周全,在下也有此意。”
周知縣又道:“沈太守所賞的東西你便拿去,而三百兩取出一百兩來給同行的人分了,五十兩給你大兄,五十兩留給衙門其他人做獎賞。”
伏危應:“全聽大人安排。”
周知縣看著他站立,視線落在他的雙腿上,隨口問道:“打算就這麼一輩子裝瘸子?”
伏危如實應道:“此番獵場遇險在下提前用了藥,雙腿動彈不得,碰上殺手奪命太過被動,橫豎都危險,在下便不再打算演下去了。”
周知縣聞言思索了一下,伏危恢復雙腿的話,於他倒是有利無害,辦事也會利索很多,只是可能對於伏危來說,將是兇險萬分。
思索片刻後,周知縣如實道:“有一事需與你說一聲,在你們去了郡治的時候,有麻煩尋到了永熹堂,說是推拿把人按得全身癱瘓,直接告到了我這處。”
永熹堂是阿瀅的心血,伏危心頭驀然一緊:“現在呢?”
周知縣笑了笑:“我也不是吃閒飯的父母官,自是還了永熹堂一個清白,只是一開始,那一家子開始的時候,咬死了說想要侵佔新寡嫂子的嫁妝,再順道訛點銀子。”
“可那新寡嫂子丈夫常年患病,她在外頭又有了姘頭,嫁妝早已經補貼得七七八八了,這個說法根本不合理,稍作逼供便套出了他們實話。”
伏危略一琢磨後,便知道什麼情況了。
“是有人指使的?”
周知
縣點頭:“那家的小叔是個賭徒,欠下賭債無力償還,被人五十兩收買來誣陷永熹堂,至於那人的身份,他也不知,我派人調查也石沉大海。”()
說到這,周知縣望向伏危:≈ap;ldo;不會是玉縣的醫館,至於是何人指使,你便自己琢磨吧。≈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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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縣也不戳破。
伏危告退,從書房中出來的時候,又被錢幕僚攔下說了一會話,等離開縣衙回到家中的時候,已是亥時。
兩個小的熬不住早早睡了,羅氏一直在等著小兒子回來。
聽到外頭的聲響,看了眼孫女後,就從屋中出去了。
在屋外說了一會話後,才回去休息。
大嫂把鍋裡溫著的吃食端上了桌後,再回廚房把藥倒入碗中端進了屋中,給丈夫送去。
熬藥的時候,說是風寒的藥。
起初溫杏是信的,但到底在醫館幫忙那麼久了,多少能看得出來風寒有什麼症狀,丈夫卻是連一聲咳嗽都沒有,聲音也沒有半點變化。
到底是做了多年的夫妻,哪怕沒有任何的言語,只細微的肢體動作或是一個眼神都能知道對方可能有事情在瞞著自己。
伏震見妻子在外頭忙活,就想先把藥給上了,免得叫她發現了身上的傷。
正脫著外衫,房門忽然從外被開啟,又忙把衣衫穿上。
溫杏瞧到丈夫穿衣的動作,便知道他在遮掩什麼,裝作無事地端著湯藥走到他身旁,溫聲道:“舟車勞頓的,趁熱把藥喝了,早些休息。”
伏震把熱乎的湯藥接過,放到嘴邊直接一口飲下。
湯藥雖燙,但對於伏震來說,還是可以忍受得了的。
喝了藥,把空碗遞給了妻子,看著她轉身把碗放到桌面上,也沒問他的風寒如何了,心裡頭已經明白了她看穿了自己。
溫杏才把碗放下,便被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一息被抱入了硬邦邦的胸膛中。
伏震的嗓音本就偏沉:“我無事了。”
溫杏點了點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