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瀅醫館剛開始動工幾日,伏危就回來了。
與大嫂在醫館盯了半日,日暮回來時,便聽到伏寧說阿爹和小叔回來了。
溫杏聽到丈夫回來了,臉色頓時一亮。
他們夫妻倆人成婚這麼久,還沒試過半個月不見,她是想丈夫的,只是不敢想得太明顯,怕被笑話。
妯娌二人進了院子,羅氏去接大兒媳解下的揹簍,道:“大郎二郎比你們早回來半個時辰,兄弟倆都滿臉的疲態,盥洗過後吃了幾個饅頭就睡了,一會就不喊他們起來吃暮食了,讓他先睡。”
虞瀅往屋子那邊瞧了一眼,然後點了頭:“那我就先不回屋了。”
大嫂也附和道:“我也不回屋,省得鬧出動靜吵醒大郎。”
大家都很有默契,都是輕手輕腳地做活。
羅氏把兄弟二人的飯都留在了鍋中,用熱水溫著。
暮食後,妯娌二人就著在外頭晾著的衣裳換洗沐浴。
兄弟二人顯然是從郡治日夜兼程趕回來的,夜色已至都沒起。
也睡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虞瀅與大嫂分別去喊醒他們。
虞瀅提著油燈進屋,點燃了屋中的油燈,熄滅了方才提進來的油燈後才朝著床榻走去。
“伏危,先起來吃了暮食再睡。”
虞瀅走到了床外,伸手掀開簾子。
才掀開簾子,手腕驀然被捂住,霎時間門一扯,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便被拉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之中。
虞瀅抬起頭,還未看清伏危,雙唇便被猛然攫取。
驚訝間門,雙唇微張之時,屬於伏危的氣息竄入,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攪弄得細微水聲讓人臉紅心跳。
伏危可從未這樣。
一時間門,讓虞瀅有些招架不住,軟在了他的懷中。
不知何時,虞瀅的位置從他的懷中,躺到了床榻之上。
衣衫漸漸鬆散,如玉白皙的鎖/骨若影若現,伏危在軟滑的肌膚上落下溼潤和紅痕。
許久後,伏危埋首在那還未隴上衣衫的頸窩處喘息著,呼吸略為粗重。
虞瀅滿臉緋紅,紅豔的嘴唇微張,像是浮現水面的魚兒一樣張嘴呼吸著。
“抱歉,嚇到你了。”伏危嗓音格外低沉沙啞,且帶著一絲絲的欲。
虞瀅思索逐漸回籠,聽到他這話,不知該笑還是該慶幸遇上了他這麼個正人君子。
他們談戀愛,從年前到現在,滿打滿算大概四個月。
四個月裡頭幾乎都在同床共枕,他做過最過火的就是今晚。換做別外的男子,不知都到哪步了。
不過,正是因為他如此正人君子,她才會嘗試接受他。
虞瀅唇角微揚,雙臂從他腰間門穿過,環抱住他,用行動與他說她沒有在意。
這時房門被敲響,傳來伏寧軟軟糯糯的聲音:“小嬸嬸,小叔,阿孃說飯菜熱了,可以吃飯了
。”
二人心情已然平復,虞瀅忙鬆開了雙手。
伏危抬起頭望向虞瀅,見她眉梢依舊有些潮紅,便是唇瓣都是水潤潤的,且衣襟半敞,隱約可見鵝黃色的小衣,想起自己方才的舉動,眼神是暗的,但雙耳卻是緋紅的。
伏危連忙攏好她的衣襟,有些懊惱自己越線了,再次啞聲道:“抱歉。”
虞瀅臉頰也有些熱。
伏危提著油燈攜著虞瀅從屋中出來。
伏寧仰著頭望著兩人,目光落在小嬸嬸的嘴兒上,有些好奇的問道:“小嬸嬸的嘴為什麼紅紅的?”
虞瀅:……
伏危:……
兩人相視了一眼,都不禁臉紅。
伏危輕咳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