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偶然,但是他心裡終究有心結,總覺得是大嫂的錯。他總覺得大嫂像奶奶那樣賢淑,大哥就會像他一樣,漸漸變好,也會聽他的話了……”
隨安然靜靜地看著他,沒說話。
溫老爺子的性格因為聞歌的關係,她也是知道的,只不過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緣由。
沉默一瞬,她問:“你說的掌控就是……會干涉婚姻大事?”
“是。但他想我娶得就是你這樣的,又怎麼會不喜歡你?”說完,他自己也笑了起來,唇角彎彎的。
繞了這麼一大圈……就是為了讓這句話可信一些麼?
她領證的第三天就約了聞歌出來把這件事說了,聞歌起先的反應是很詫異,隨即又高興得像個孩子,抱著她又哭又笑的說:“我和你終究有一個人能圓滿,這樣就挺好,真的挺好,我好為你高興。”
就這麼坐了一下午,快要分開的時候,聞歌才恍然回神一般地問道:“那老爺子那裡怎麼辦?”
她放寒假之後就一直住在溫家,自然是知道老爺子這邊的動靜。可話一出口,看見隨安然微變的臉色懊惱地差點要揍自己……
隨安然就是那個時候知道老爺子對自己並不是十分歡喜的。
這是第一次去溫家,也是第一次以這樣的身份過去。
駛離市區,大路漸漸寬敞,車流也少了很多。將近過年了,年味漸濃,整條街上的行道樹上都掛著紅豔豔的燈籠,眨眼看去,雖掩在夜幕中,可那喜色卻是分毫遮掩不住。
到溫家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候了。
別墅裡燈火通明,一派熱鬧的景象。
門口已經站了一位中年的婦人,見車開進來便邁下樓梯迎了上來,站在車前幾步遠的地方等著兩個人。
下了車,溫景梵又拉開後座的車門提出一堆的禮品來。
在準備來溫家前,隨安然和溫景梵一起準備的,其中就有特地備給辛姨,也就是眼前的這位婦人。
聞歌也從門後探出半個腦袋來,見隨安然發現了她,歡快地朝她招了招手。
等進了屋,才發覺這裡面和外面給人的反差感……
就像是再多暖氣也驅逐不完的冷清。
聞歌勤快地給兩個人拿拖鞋,四下看了看,指了指樓下悄聲說:“老爺子一直在等你們來,上下好幾次了……剛聽見聲音又上樓端著了。”
辛姨跟在後面正好聽見,對安然笑了笑,說道:“老爺子今天高興,不用太緊著。我去燒菜,老爺子怕做早了涼了不好吃,我還有幾碟沒下鍋呢。”
“辛姨辛苦了。”溫景梵微微頷首,面上帶了幾分敬重之意,想來是對這位長輩很是尊敬。
“不辛苦,老爺子都等很久了,你們小兩口快上去。老爺子發脾氣別跟昨天那樣和他對著幹,服個軟也就是了。他又不會真的和你計較,記住了?”
說著話,已經拉著聞歌一起去幫忙了。
溫景梵等人走遠了這才收回視線,眉角這才輕輕舒展開,手指無比熟稔地搭在她的腰上虛虛一攬,帶著往樓上走。
隨安然邊注意著腳下,邊問道:“你昨天回來過一趟?”
溫景梵頓了一下,側目看她:“我的回答很重要?”
隨安然看了他一眼,見他眼底明晰的笑意,忍不住心中一暖,就算他不回答,她也知道他是回來了,也大概知道他回來做些什麼。
他是想,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替她解決所有的問題。
而這些都是他當初向她承諾的——他會負責她所有大的小的問題。
老爺子在自己的臥房裡,他的房間很大,前面和居室隔開,是一個規模不小的書房,用一扇門隔開,舒適又愜意。
他顯然已經等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