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深造歸來的著名法醫,大江子這個小子還真會糊弄人。
不過,甭管警察的話說得有多麼的好聽,虹姐那些親屬和村民們根本就無動於衷,情緒依舊激昂得不行了,一雙雙眼睛裡,看到警方和幾個當兵的人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樣虎視眈眈地攔在樓道。
“不行!我們花了錢把運屍體的車都請過來了,現在就得帶我姐離開。”人群裡,說話的中年婦女滿臉菜色,看樣子正是虹姐的大姐。
黝黑的臉龐,粗糙的面板,她有著典型農村人飽經風霜的面容,不像是作假的。
同樣的,相較於其它的人,她眼底的敵意更加濃郁,要人和要錢的心思更加急迫。
看樣子,怎麼勸解都不會聽了。
再僵持下去,不知道會鬧到什麼時候去了,而且,到時候社會影響也會更加不好。
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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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柒站近了冷梟,壓著嗓子問:“二叔,怎麼辦?!”
渾身籠罩著一層陰鷙的寒氣兒,不管在什麼樣的場合,冷梟氣勢凜人的樣子永遠都是一成不變的。正如現在,他像是壓根兒就沒有看到面前密不透風的人群一樣,蹙了蹙眉頭,冷冷地簡潔命令。
“江大志,開路。”
“是!”
開路兩個事兒,命令就很明朗了。
既然軟的不行,只能硬闖了!
江大志向旁邊的幾個特戰隊員招了招手,吩咐的話還沒有出口,刑偵大隊的門口又有幾輛車駛了進來。最前面的儼然是得到通知趕過來維穩的副市長,還有分管刑偵的公安廳長副廳長。
他們的車身後,還有幾輛車,正是電視臺或報紙等其它媒體的車輛。
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記者樣子最興奮,衝在最前面,隨後一群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就‘呼啦’一下圍了上來,目標正是此刻焦頭爛額的刑偵隊張警官。
“你好,我是京都市電視臺八點聚焦欄目的記者,我們剛剛接到群眾報料過來的。請問一下,關於帝景山區的案子是否有了新的進展?”
“你好,我是京都早報的記者,關於這宗離奇的死亡案,外面傳得拂拂揚揚,請問警察同志,死者究竟是死於突發性心臟病,還是謀殺?!”
“……請問,既然已經結案了,警方為什麼不讓死者的親屬領取屍體?是有什麼新的線索能證明死者是非正常死亡嗎?”
“……請問為什麼開始判定為正常死亡,現在又要重新屍檢?”
看到自己的直管領導來了,被這件事兒弄得頭大的陳警官,心情無比糟糕,卻不得不壓著語氣,緩著勁兒地說:“不好意思各位,案件的情況現在我們暫時無可奉告。一旦有了新的進展,一定會及時向社會和媒體公佈的,希望理解配合一下工作。”
大多記者聽完了也就圍在旁邊架起槍炮等待結果,而最先跳下來的女記者,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捕捉到新聞的刺激感,望著現場秩序的糟亂,不死心的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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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現在就家屬們質疑警方沒有發過解剖通知,你們有沒有什麼解釋,會不會太不尊重?”
對於這些無冕之王們,張警官本來不想得罪,可是這事兒鬧得他心下煩躁,沒有好脾氣招待和應付了!擰緊了眉頭,“好了,小姐,我很忙。要不然,你先把這些人勸退,我再慢慢接受你的採訪?”
說完,他推開了記者群,趕緊迎上自己的分管領導,向他和副市長彙報了事情的始末。
副市長和那個副廳長沒有和冷梟打過交道,但自然是知道他的為人和身份的。既然他要求重新屍檢,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說警方就要草草結案完事吧?
只能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