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挺滿足,幻想著我就是那個主任,我微笑著問她:你們主任的那個真那麼大?跟我的比呢。
王老師說:他的大。
說完使勁搖頭:校長的大,校長的大。然後一臉的紅暈。
潘主任吐出我雞芭,喘了幾口氣說:不錯,講的不錯,聽得我都在幻想當時洗澡的是我多好啊。
我哈哈大笑,按倒了潘主任拔下她褲子,拿手指摳弄著她的下身,然後抓住王老師的頭髮,把她的嘴按倒我的雞芭旁,王老師伸手擦了擦上面潘主任的口水然後張嘴含住了我的雞芭。
從此,我又多了個奴隸。我讓王老師講自己最不願回憶的事情目的就是徹底摧毀她在我面前的羞恥心,如果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沒有了羞恥之心,那她就會完全臣服於這個男人,打都打不走。
在兩個女人身上發洩夠了,我回到學校向我的辦公室走去。
快到樓下了,突然一個人閃身站到我面前,我下了一跳,仔細一看,原來是趙真真老師,我有些惱火的說:趙老師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趙老師說:肖章,喔不似要哈你(校長,我不是要嚇你)喔咋燈你(我在等你)我搖搖頭,挺好一個女老師,張的眉清目秀,咋就安了這麼個大舌頭。
我說:趙老師,你慢慢說話,舌頭大就說慢些,要不沒人能聽懂。
趙真真急的直襬手:肖章,喔面面說。(校長,我慢慢說)我實在懶得理她,推門進了辦公室,趙真真也跟了進來。
我做在我的椅子上,揮手讓她坐下。
我跟她說:趙老師啊,你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看看我能不能聽懂。
趙真真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運了半天氣:校……長……我想…去進修。
我完全聽明白了,伸出大拇指表示讚賞。
我語重心長的跟她說:趙老師啊,你現在最緊急的事情不是去進修,而是你說話問題。我想你去找個五官科檢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手術,這樣你先把你的舌頭解決了,你在考慮進修的問題。
趙老師急了,一緊張連話的說不出來了:校……校……我揮手製止了她的努力:趙老師,你的業務水平在你們中間是不錯的,我希望你能一邊調整舌頭,一邊進行復習,再參加一次高考,像我一樣考個正式的師範。學校給你出錢培養你,就算差一點沒考上,我們也可以給大學交一些委培的費用,你正式念4年出來,回學校教書好不好?
趙老師愣住了。
我說:工資還給你發,你就在宿舍裡安心複習,看舌頭如果需要手術,學校也給你報銷,學校沒錢,我去三產給你報銷。
趙老師激動了,站起身來幾步走到我面前,給我深深的鞠了個躬:校…長,謝謝……你,你。對我太好了。
這句話趙老師說的非常清楚,語速也接近正常。
我笑了:看來你能好好說話啊。為啥平時不好好說。
趙真真也奇怪:校章,喔耶補請出。(我也不清楚)我更樂了:得了,又回去了。
趙真真又用很慢的語速說:校長,您為啥對我這麼好?我爹媽看我幾年沒考上,都不讓我考了,讓我掙錢養家。
我語重心長的滿臉都是大尾巴狼的說:為了學校能有好的老師啊,也為了你們這些在文革耽誤了年輕人啊,你們的能力不行,可是以後學校再招的老師都是正式師範畢業的,業務能力肯定超過你們,到那時候你們咋辦啊。我不能把你們踢出去啊。
趙真真雙腿一彎就想給我跪下,我趕緊攙扶住她。
我低頭看著趙真真,她眼角含淚鼻翼急速的煽動者,看來這女人真感動了。
趙真真慢慢的說:校長,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幾次沒有考上大學,我實在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