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咱倆不是和好了嗎?”
“你啊?”程飛揚斜眼。
“老師沒看出來?”霍俊澤心裡有些受打擊。
“看出來了,不過沒想到你就是最厲害的,看來咱們學校校風還是不錯的嘛,欣慰欣慰。”
霍俊澤撇撇嘴,“我就是那個孺子最不可教之人了吧?”
“其實你本質也不壞的,就是有點孩子氣,難道你認為囂張跋扈,孺子不可教是值得驕傲的嗎?”她聽著霍俊澤反問的口氣就覺得手癢,這樣的小孩,也不怪他老子總是揍他了。
“孩子,我馬上就二十歲了。”霍俊澤不服氣道。
“嗯,還好,比老師我小點兒。”程飛揚呵呵的笑。
“其實你這麼年輕就能當上英語老師挺厲害的,口語也很地道,哪兒畢業的啊?”霍俊澤忽然有了強烈的好奇心,就這麼一副村姑摸樣,怎麼可能把英語學得那麼好,既然能把英語學得那麼好,又怎麼可能一點兒也不能學到點兒時尚呢?
程飛揚驕傲的一笑,“社會大學畢業,可我天生對語言敏感,所以英語不學自通,小菜一碟。”
“真的嗎?”霍俊澤不相信。
“不信你可以去查檔案,我真沒有上過大學,但是我的英語就是好,你們校長衝我這點兒聘請我,我也挺佩服的,他能不因為學歷的框框把我out了,實在有魄力。”程飛揚想起校長那賊溜溜的色眼就噁心的慌,這也是她下定決心要村姑打扮的原因,時尚摸樣,只會引導犯罪。
“哦,校長是挺正直的,他是我爸的老朋友,很看重人才。”
“看來你也能正常的與人聊天啊。”程飛揚不經意的感嘆。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雖然我比較放蕩不羈吧,也是有正經的時候啊,我那學習成績可不是作弊的,天生就聰明,沒有辦法。”霍俊澤不知不覺的自誇起來。
程飛揚無趣的一笑,附和道:“是啊,是挺聰明的,就是沒怎麼用在學習上,話說我還沒問你呢,為什麼你頭上有傷,昨天不是隻傷了手臂嗎?難道回去的時候被人打了?”
霍俊澤急了,立馬撇清道:“什麼被人打了,我,我摔的,我會被人打麼?誰那麼大的膽子,開玩笑!”
死鴨子嘴硬,程飛揚鄙視的一笑。
“老師,你告訴我件事兒唄?”霍俊澤忽然輕柔的問,程飛揚有些不適應,“什麼呀?”
“你的力氣怎麼那麼大?就像個男人的手,不對,比男人力氣還大。”
“我不是村姑嗎?天天放牛為生,連牛都被我拽的動,這點力氣算什麼。”
霍俊澤臉上三條黑線,“你說真的?你能拽的動牛?”
“不就是一比喻嘛,反正我力氣大就對了,可不要小看女人吶,男人!”
“我從來不會小看女人,像我家,我媽絕對是主人,我最尊重的就是女人了。”
又在滿嘴跑火車了,程飛揚特意瞄他一眼,說:“霍同學,我聽人說,你挺不拿女人當回事的,當初把人家學校的校花騙到手就不要了,這叫尊重女人嗎?”
“聽誰說的?”霍俊澤急問,“這是汙衊。”
“總之你的事蹟學校都在傳,想不知道,還挺難。”
“那是瞎傳的,老師,我真不是那樣的人,是那女人故意騙我的感情,我怎麼可能要她呢?別看我吊兒郎當的,對感情可是很認真的。”
“小屁孩一個,還知道什麼感情啊!”程飛揚搖頭淺笑。
車子停在男生宿舍樓,程飛揚抓起後面霍俊澤的外套遞給他道:“到了,回去好好休息。”
“謝謝老師。”霍俊澤笑著接過,興奮地往宿舍跑。
程飛揚將自己的車停好,飛奔回公寓,從衣服裡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