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感謝你們的挽留和你們在戰場上的傑出表現!全世界最富庶的土地之所以屬於華夏民族,並不是因為我個人的指揮和領導,而是因為我們所有人的奮勇努力!北美的勝利是我們所有人一起創造的!
因而這片富庶的土地也理所當然屬於我們所有人,每一個為這個天選之國戰鬥過,或是在後方為了戰爭勝利而恪盡職守的工作,包括東華、大明、日本、朝鮮和其他諸夏國的人們。所以東華是屬於大家的,而不是我個人的。雖然我現在必須要離開東華,但是隻要你們還在東華,只要整個華夏民族還擁有著這個天選之國,那麼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人任何力量可以將之從我們手中奪走屬於我們的國家!
而我現在離開我所熱愛的東華王國去墨西哥王國,也是為了東華王國的未來……因為我們的東華在未來還將面臨兇殘的敵人和險惡的環境。在已經結束的戰爭中,我們只是打敗了敵人而沒有完全將他們消滅!二十年或者是三十年後他們還會再起,更加瘋狂的向我們和我們的孩子發動進攻。為了贏得未來的勝利,讓我們華夏民族擁有整個天選之國,我必須要成為墨西哥國王,將墨西哥王國和東華王國牢牢地團結在一起!
我在這裡向你們保證,當東華的敵人再一次露出獠牙的時候,我將會回來和所有的東華公民一起戰鬥,去贏得屬於東華和華夏民族的最後勝利!我會回來的!”
……
“歡迎您回來,涅恰耶夫同志!”
在俄羅斯帝國和芬蘭大公國交界的某處森林裡,幾十騎快馬一路飛馳過了尚未正式完成勘定的邊境,在一所深藏於林中的小木屋前面停了下來。馬上的數十人,都是汗透重衣,風塵僕僕。當先一個人正是俄國民意黨領袖涅恰耶夫,他面沉如水,半點表情都沒有,只是淡淡地看著小木屋前面站著的一個二十歲出頭,有些瘦削的年輕人還有幾個偽裝成樵夫的民意黨人。
“我是格奧爾基。瓦連廷諾維奇。普列漢諾夫,是拉甫羅夫同志、費先柯同志和米特羅凡諾夫同志讓我在此等候您的。”領頭的青年自我介紹道。
拉甫羅夫、費先柯和米特羅凡諾夫都是和涅恰耶夫一個輩份的民意黨領袖人物,也是民意黨在俄國國內的主要負責人。而這位普列漢諾夫則是費先柯的學生,現在是民意黨彼得堡局的秘書,直接聽命於彼得堡局書記伊萬。費多羅維奇。費先柯。
“費先柯同志在哪裡?”涅恰耶夫騎在馬上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進入彼得堡?”
“費先柯同志在索爾瓦塔拉,已經準備了一艘漁船,隨時可以送您過拉多加湖進入彼得堡領導起義!”
“彼得堡的情況怎麼樣?”涅恰耶夫又問,“沙皇還活著嗎?沙俄政府有沒有宣佈解散杜馬會議?”
涅恰耶夫之前一段時間都住在芬蘭的赫爾辛基,民意黨總部也設在那裡。在涅恰耶夫離開赫爾辛基之前,俄國正在發生憲政危機。由於過於自信和相信農民,沙皇政府組織的這場杜馬選舉的投票竟然實行男性公民普選沙皇政府相信農村公社管理下的俄國農民是最好說話的人,是他們統治的基礎,不會把選票投給“壞人”。
可是選舉結果卻讓沙俄當局大跌眼鏡,選上的不是沒有任何要求的老實巴交的農民,而是社會黨、社會革命黨的激進分子!而在杜馬會議開始的第一天,這些社會黨和社會革命黨杜馬就提出了《全俄土地改革法》,要將全國土地一律收歸國有,然後分配給每一個農村公社,再由公社平分給農戶無償使用!而沙俄政府當然不能同意這部嚴重損害貴族利益的《全俄土地改革法》。病得奄奄一息的沙皇在病床上否決了這部法案。但是杜馬會議卻在第二天再次透過了相同的法案,而且還透過了一個旨在限制沙皇權力的《俄羅斯憲法》,要將俄國變成一個虛君立憲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