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喊他名字的聲音,在他耳邊聽來酥癢癢的
“不好意思,我想要小號……”她不是故意要搞笑。實在是自然的召魄。難以忍耐啊。
他愣了一下,每個人都會吃喝拉撒,即使有仙女一般的外表,她也是個凡人,於是他站起身說“我到外面,你慢慢來。”
“你要我在這裡上?”然後一整晚在她的'氣昧'中入眠?
“不然呢?”外頭黑壓壓的,又是雨又是霧。她不會害怕?
“很丟臉耶!我要去外面啦。”男生真是笨蛋,一點都不懂女生的心理。
她是在撒嬌還是鬧彆扭?她的聲音怎麼會這麼可愛?不管是哪種。妥協的份。
“好吧。我揹你到外面那棵樹下,你把傘帶著。”
“謝謝!”幸好他願意幫忙,否則她自己爬也爬不出去。一男一女共度長夜,原來沒有那麼浪漫,除了肚於餓還需要解放了現實,希望下次會在飯店房間。否則糗都糗不完了。
“你走遠一點,越遠越好。”
“喔。”
“還有要把眼睛遮住耳朵搗住、鼻子捏住。”
“喔。”他只有兩隻手。要怎麼同時做三件事?女生都這麼在意形象嗎?他想起在自己家裡。他和老爸、老弟都常打赤膊。有時還搶著上廁所。老媽早就見怪不怪,根本沒什麼好顧忌。
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畢竟不一樣。她應該是第一次在野外'方便'。希望不會留下太糟糕的目憶。他走到一處草叢旁,自己也順便舒暢一下,省得半夜起來吵醒她。
男孩子很快就解決了,但是他等了十幾分鍾。背後還是沒有動靜,讓他忍不住目頭問:“好了嗎?”一轉過身,他看她居然用單腳踺過來,連忙上前扶住她的肩膀。責怪地問:“你怎麼自己過來,不等我過去揹你?”
“拜託,怎麼可以讓你靠近?”難道要讓他欣賞她的'遺蹟'?她可是個十八歲女孩。臉皮很薄的好不好?
又是形象問題,他嘆口氣,乾脆把她橫抱起來。“別再做這種蠢事了。”
她來不及驚訝。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他這種抱法似乎叫做'新娘抱'?怪了,她怎麼會想那麼多?
“好啦,我晚點會用憋的。”
“不用憋。但也不用逞強。”他快步走回小木屋,以免她吹了寒風而感目,抱著她四十幾公斤的身體,對他只是舉手之勞。
進屋後一片漆黑。他先把她放下,讓她靠在他胸前。取出打火機照亮了視線,才扶她緩緩走回他們的'床',唯恐她的右腳再次弄疼。
瞧他脫下外套鋪床,她也脫下外套當被子,這種感覺很微妙,彷彿日本夫妻就寢前的準備。當兩人再次躺下,肩碰肩已不算什麼,反正抱都抱過了。這下真的該睡了,但是很奇怪的。她依然沒有睡意。
寂靜中,她又開了口:“簡士凱,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好人做到底。他隨便她了。
“其實你人很好。為什麼會因為打架留級?”她實在不懂。傳言中的他和真實的他,根本是兩個不一樣的人啊。
她當真認為他是好人?該說是她太單純了嗎?這句話在他心中引發一陣暖意,面對這類問題,原本他總選擇沉默,但在此刻,他不想再沉默了。
“班上有個目學長期被欺負,我看不過去,於是就出手了。”事發之後。老師和教官都不相信他的說詞,他也因此不想再解釋。對某些人來說,只要睜隻眼、閉隻眼就能世界和平了。
“後來呢?”她對他的目答井不懷疑。只是不懂他為什麼放任流言傳播。甚至讓自己成為孤獨的代名詞,每次看到他總是獨來獨往,他一點都不需要朋友嗎?
她就這麼相信他?沒問一句真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