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的一個藉口而已,唐山見林煙他們過來,心中大定之下,輕笑著說道:“何川勾結島國人,yù圖對我社裡成員不軌,證據已經請我朋友帶來了。”
林煙聞言,和呂rì照對望一眼,呂rì照便撇撇嘴,把手裡人頭扔了出去。
唐山指著人頭就道:“就是他,從何川口裡得知唐岫的具體地點,在昨晚到三通謀殺唐岫,幸好被唐岫的朋友給阻攔了。這種謀害社裡同伴的行為,難道不該懲治?”
在場一個跪下的人聞言立刻哭道:“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死人……我都不認識啊!”
“現在抵賴,還有什麼作用?”唐山取出一個儀器,開啟之後,出現一個螢幕,螢幕上顯示的就是山本與這人說話的片段。
“好了,證據已然確鑿,給我就地。正。法了!”唐山大手一揮。
立刻就有人砰的一槍,從後面將何川打死。
袁守一此時注意到呂rì照的存在,更是驚疑不定,聽到槍聲,他身子輕震,卻是沒有吭聲。
“袁守一,你可還有意見?”唐山似笑非笑地說道。
“沒有。”袁守一硬邦邦地回答,就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何川的案子算是公了了,接下來我還要斷一宗案子,讓大家見證。”唐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唉……”袁守一知道唐山是決計不會放過自己了,接下來的案子,肯定會落到自己頭上,一系列“證據”也都會全落下來。
果然,唐山將一系列帽子扣在了袁守一頭上,有的是真實的,有的卻是**。裸的栽贓!
不相干的中間派見狀,都為之變sè了。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幾大長老和護法對望一眼,都沉默不語。
事實上他們也覺得袁守一剛剛崛起,就這麼發生內鬥總是可惜。
但這種事情任何勢力都不可能避免,強行調解這種事情,只會使內部更加紛亂,不如快刀斬亂麻,一次xìng搞清。
到這份上,束手就擒也是一個死字。
袁守一怎麼可能選這一點?
當下他就大呼:“栽贓!這純粹就是栽贓加汙衊!唐山狗賊,我知道你早看不慣我了。正好我也看不慣你一直坐在老大的位置上。今天我就要正式挑戰你,你敢不敢應戰?”
“對於你這樣的社中敗類,我作為首領,自然有著清理門戶的責任。”唐山哼了一聲,說道,“大家聽著,我現在就要親自了結袁守一這敗類,誰要是跟他站一隊,誰就是亂。黨。你們可考慮清楚了!”
“哈哈,唐山,你這招有用嗎?跟著我的人的名單你早就列在手上了,只要我一死,他們也絕對要被清理。兄弟們,不需要多說了,跟我一起幹吧!”
那些事先就倒向他這一邊的人感覺氣勢的制高點全被唐山那邊佔去,都有些慌張。
聞言大家sāo動一番,大多數都認可了袁守一的話。
只有少數人忽然站出來大叫:“我不是袁守一這狗賊這邊的,首領你千萬不要誤會啊……”
“叛徒!”袁守一勃然大怒,衝上去就殺了一個。
他們那一起的人見狀也同樣動手,將另外幾個殺了。
這期間,唐山只是冷眼旁觀,並不阻止。對於牆頭草,他也沒有任何憐憫,任憑他們狗咬狗。
站在外圍的師子昂臉sè發白,手心全是冷汗。
他不由望了林煙一眼,此時小命就完全寄託在林煙的仁慈與否上了。
“你們鬥吧。”長老和護法立刻退得遠遠的。
那些中間派幾乎就是在長老護法這裡有一定地位的,聞言也跟著他們退開。
場地空下兩派,唐山和袁守一對峙,殺氣漸漸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