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都是在倫敦短暫逗留的,他們的死因都是遠距離槍殺,但這並不是單純的冷槍連環殺人案件。雖然每個死者的身邊都擺著暗示著人數的玫瑰(這與他們居住的樓層以及死亡時間相同),但透過槍械和射擊手法的分析,我們肯定殺手是三個人而不是同一個人。
攝像頭並沒有拍到可疑的人物,那麼裝在水晶盒子中的玫瑰是如何憑空出現的呢?
夏洛克和我去看了三個現場,死者躺在血泊之中,雙眼無神地睜著,身旁的玫瑰就像是在他們的鮮血中綻放一般。夏洛克只看了一眼,我知道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玫瑰正是發現屍體後報警的酒店員工放進去的,他們在被抓捕之後均承認了他們的行為,然而我們同時得知,他們是被逼迫的。
令人擔憂的是,倒數還在繼續,槍手仍然隱蔽在人群中。他們可能與我們在大街上擦身而過,可能在同一間飯店吃過飯,甚至可能是我們的鄰居。
而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找到策劃這一切的幕後人——他究竟是誰?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就在剛剛,我們接到了一通來自fbi的電話。
美國舊金山的尼爾兄妹被發現死在家中,同樣是遠距離槍殺,並且他們的身旁被分別擺上了七朵和六朵玫瑰。與前三個案件不同的是,這對兄妹並不是短暫停留,而是長居於美國。
瑪麗史考特(出嫁前姓氏為艾博)、科林帕特里克、麗貝卡愛德華(原姓羅伯特)、艾利克和瓊斯尼爾——這幾個被害人之間已被證實為毫無聯絡,但是作案的手法以及水晶盒子裡的玫瑰讓我們有理由將這幾起案件聯絡在一起。
bau已經和蘇格蘭場取得了聯絡,夏洛克和我將在今天晚上出發去美國協助他們的調查。】
我抓緊了手機,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這個案子不僅牽扯到了我,如今我遠在美國的哥哥也作為bau的一員介入了調查。如果真的是莫里亞蒂所為,那麼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必須去一趟美國,不管傑克是否會阻止——我這麼告訴自己。
正當我焦躁地在房間走來走去的時候,門鈴響了。
直覺告訴我,我應該去看看。還沒來得及思考傑克會不會介意,我的身體已經快我思想一步行動起來。
我下到最後一節臺階的時候傑克正起身去開門,他換上了一套復古的巫師長袍——其實英國巫師的長袍款式都挺復古的,我搞不懂他們為何還覺得那樣很時尚。傑克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這下我安心而光明正大地往沙發上一坐,拿起報紙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門外站著一個淡金色頭髮的年輕男人,正是我在對角巷的書店中見到的那個,波特指著他說他叫德拉科馬爾福。一個最終洗清了罪名的食死徒,為什麼會和傑克有交情?我想我得開始考慮傑克所說的關於他真實身份的話都是真的了。
傑克看上去十分冷淡,他甚至沒有招呼一下他的“客人”,直接扔下他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一把扯過我手中的報紙扔到一邊去:“別裝了,你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無動於衷,我敢肯定他是裝作沒有看見。
馬爾福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僵著臉走到我們面前。當然,他沒有坐下。他雖然微微揚著下巴,卻始終保持著一副恭敬的樣子,他雙手緊握成拳,沒有拿魔杖,似乎非常緊張。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