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火的爬起來撲向了鄭檢察長,騎在他身上就直接是一頓老拳左右開弓。
一邊打一邊歇斯底里哭喊著痛罵。
“草尼瑪老王八蛋!你他媽跟我說仁川地檢是你說了算!許敬賢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你他媽騙我!”
“你不是檢察長嗎!你他媽起來命令他啊!你不是說要給他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尊卑嗎?你不是還說要扶我當仁川警署署長嗎?阿西吧草尼瑪……”
他一個警署署長居然被人詐騙了!
鄭檢察長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萬萬沒想到蔡鎮泉不講武德,來偷襲他一個49歲的老同志,這好嗎?這不好!
“滾開!你這個廢物!”鄭檢察長也被打出了真火,要不是蔡鎮泉這個廢物辦事不力,他現在用跪在這兒嗎?
明明是自己被他給坑了才對。
今晚憋了一肚子鬱氣,正好想要發洩的鄭檢察長立刻紅著眼展開反擊。
“去你媽的!就你這廢物還想當仁川警署署長,人死光都輪不上你!”
“老東西,讓你他媽騙我!”
兩人菜雞互啄,打得旗鼓相當。
“你們要是真能打死對方的話倒是省了我的事。”許敬賢淡淡的說道。
正在鬥毆發的兩人立刻停了下來。
然後同時分開,又同時爬到許敬賢面前磕頭求饒:“許部長,都是姓鄭的老東西騙了我,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得罪您,求你放過我吧。”
“許部長,求求你了,求求你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我保證!我保證以後絕不敢再耍小花招!以後無論是在公共場合還是私下我都以您為準!”
鄭檢察長這次是徹底豁出去了,只要能保住位置和不去坐牢,那他心甘情願當傀儡讓許敬賢掌控仁川地檢。
而且在沒有明顯的機會前,他是絕對不敢再試著擺脫許敬賢的控制了。
代價太大了,不值得,不值得啊!
如果能從來,他要選……認慫。
可現在卻輪不到他選。
選擇權在許敬賢手裡。
“我還是喜歡你剛剛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許敬賢拍拍蔡鎮泉的臉。
蔡鎮泉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只是一個勁兒哭訴:“許部長,我都是被姓鄭的利用了,求求您放過我,求求您給我一次機會,以後我就是您的一條狗,你讓我咬誰就咬誰,汪汪……”
他為了能討好許敬賢,話音落下後還提起趴在地上的雙手學起了狗叫。
“啪!”許敬賢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他臉上,輕蔑的嘲諷道:“想給我當狗的人多了,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
收回手後又輕描淡寫的重複問起了先前問過的問題:“你老婆漂亮嗎?”
“漂亮!漂亮!”同樣的問題,蔡鎮泉的反應卻和先前判若兩人,他在短暫的錯愕後連連點頭回答,情緒激動的推銷起來:“她今年才29,是舞蹈老師,膚白貌美,前凸後翹,許部長您肯定會喜歡!我願意孝敬給您!”
雖然很屈辱,但他必須這麼做。
一個女人而已,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權力和地位,大不了離婚再娶一個。
旁邊跪著的鄭檢察長對這一幕並沒有感到震驚,畢竟下屬為了能升職主動讓老婆陪上司的事他都見過不少。
蔡鎮泉有這種反應才正常,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女人只是權力的附屬品。
“大海。”許敬賢衝外面喊了一聲。
趙大海推門而入:“部長。”
“帶他去給他老婆打個電話。”許敬賢指了指蔡鎮泉,低頭看著他戲謔的說道:“你的命運將由你老婆決定。”
這話當然是假的。
畢竟許某人什麼時候信守承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