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被我們先發現了,否則的話,或許會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此事來構陷叔叔你,那可就麻煩了。”
姜採荷上前從許敬賢手中將邊緣有些變形的檔案拿走,取而代之的是把溫度適中的熱咖啡塞進了他手裡。
她當然知道仁合會那些事叔叔是知道並縱容的,用這事來攻擊他一點都不冤枉,不過俗話說得好人都是屁股決定腦袋,她屁股是經常坐在許敬賢身上的,腦袋自然也站在他這邊。
“謝謝你了採荷,多虧你才能及時發現此事。”許敬賢臉上擠出一個笑容,空著的另一隻手握住她光滑細膩的柔荑輕輕揉搓,眼神中閃過一抹冷意說道:“按法律辦事吧,把握好度就行,這個傢伙需要點教訓了。”
他特意親口警告了的事,周承南竟還敢陽奉陰違,簡直是不知死活。
許敬賢也不想質問周承南,他做出什麼決定都不需要知會對方,等其被打痛了自然會來找他認錯反省的。
“或許周承南不知情呢?”姜採荷還是為其說了句話,得益於許敬賢的關係,周承南逢年過節對她也沒缺過禮數,“畢竟他下面的人不少。”
拿人手軟,總得意思意思。
“不知情?那更該教訓了。”許敬賢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如果真是他手底下的人陽奉陰違,那能擅做主張的肯定是他的親信,他連自己的親信都管不住,還很可能以點及面牽連到我?不更該讓他長長記性?”
總之,不管是什麼原因,他三令五申警告的事周承南沒做到,那就是對他的意志執行貫徹不到位,那就是不重視他交代的事,那他就該捱打。
什麼藉口都沒用。
這種苗頭絕對不能慣著,否則周承南今天敢不重視他交代的事,明天就敢不重視他這個人,後天就敢對他呲牙,大後天就想掙脫鏈子當主人。
畢竟許敬賢本身就多次幹過這種掙脫鏈子的事,所以他對這點特別敏感和防範,這既是給周承南一個教訓和警告,順便也算是幫他清理門戶。
“我知道了。”姜採荷聞言沒有再勸,周承南送那些孝敬讓她說句話也就是仁至義盡了,畢竟許叔叔每次都給她十幾億,比周承南大方多了。
同時心裡也有數這件事該辦到什麼程度,她已經是名成熟的檢察官。
許敬賢這才鬆開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部,“好了,去忙吧。”
姜採荷踮起腳尖在他嘴唇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然後才轉身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許敬賢擦了擦嘴上沾染的口紅,他就喜歡這種既能幹又能幹的女人,這讓他想起了仁川的姜靜恩,也是一樣的,漂亮又能幹。
在他的操作下,今年姜靜恩已經升任仁川警署副署長了,原本他是想等姜靜恩升署長後再調任到首爾來。
但姜靜恩每次來首爾找他私會時都說捨不得他,想提前來首爾,許敬賢也就慣著她了,準備等大選結束便將其調到首爾找個區警署擔任署長。
首爾才是全國的中心。
在這裡的自己人越多越好。
姜採荷得到許敬賢的指示後立刻開始順藤摸瓜,著手調查有痣青年背後的人,按照許敬賢的意思,只需把具體主導這件事的負責人抓了就行。
周承北對此一無所知,他現在正興奮著呢,因為他剛接到了個大單。
水源市一個日落西山的老牌黑澀會幫派同源會託人聯絡到他,說要採購一批多達上百支各式槍械的武器。
相比之前每次賣出十幾支,二三十支的生意來說這絕對是筆利潤豐厚的大生意,畢竟他手裡的軍火全都是提供給各種黑澀會組織和二道販子。
又不像那些國際軍火商一樣賣給某些武裝勢力,所以一百多支槍的交易在全南韓黑道歷史上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