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逕中最引人矚目的,就是她永遠走在時代尖端的性感穿著,她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展露出自己本錢的機會,只要全校集會的場合,大膽的穿著往往令男同事不敢逼視,連女同事也覺得顏面無光,因此贏得了“火狐狸”的封號。
“小花,別那樣說人家,很多事並不如表面上我們所看到的,或許人家只是剛好碰見,如此而已。”蕭必然道。
“偶爾碰見?在現在這個時間?”花夢柔用高度疑問的語氣,指著手錶瞪大眼,“蕭必然,你動動腦好不好?”
蕭必然也認為自己的猜測不合情理,因此她只是聳了聳肩不再爭論。
“這個薛敬倫真是個大渾蛋,擺明腳踏兩條船,喔,我看也許不止兩條船。”她氣憤地說。“一邊與孟吟牽扯不清,另一邊又與範心虹眉來眼去的,噁心死了!”
奇怪了!明明不關她的事,她這個局外人火氣大得還真莫名其妙!宋水藍微微笑在心底。
“情人眼中的世界是旁人無法以常理來分析的,看對了眼任誰也無法控制。”
蕭必然這句不經意的話令一旁的宋水藍心頭微微一震,腦中浮起了一個模糊的影像。
花夢柔以蕭必然的話嗤之以鼻,“盲目。”
蕭必然不以為意地笑道:“小花,別嘲笑他人的盲目,等到有一天,你一頭栽進愛情的漩渦中時,你也會這樣的。”
“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絕對嚴格要求自己千萬要睜大眼睛。”
“只怕屆時你身不由己!”宋水藍若有所思地道。
見接話的人竟然是一向不八卦插話的宋水藍,一旁的兩人同時把目光移向她,表情先是驚訝後是狐疑。
此時,三盤熱騰騰、香噴噴的蚵仔煎適時端上桌,堵住了花夢柔即將出口的反駁。
或許是蚵仔煎的香味讓她失了抬槓的興致,花夢柔率先扒開了竹筷,拿起桌上的辣椒醬,邊倒邊說:“算了,我不與你們爭論,反正將來事實會證明一切,你們等著看好了。”她大概倒了半瓶辣椒醬後才停手。“其實我們還真無聊,爭論這種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幹嘛?”她夾起一塊被辣椒醬染紅的蚵仔煎,準備送入大嘴中。
看著她的舉動,宋水藍皺起眉頭。“夢柔,吃那麼辣對喉嚨不好。”
“我知道。”花夢柔嘴上雖這麼說,一大塊血紅的蚵仔煎還是被她送入口中。
“知道還吃?”蕭必然不以為然地看著她。
“沒辦法,辣椒是我的第二生命。”花夢柔自蚵仔煎中抬起頭笑了笑,卻不意瞥到角落處的兩人正起身往店外走。她朝對面的宋水藍和蕭必然又努了努嘴,一面用兼具著不懷好意與不齒的眼光望著在付帳的薛敬倫。
彷彿察覺到背後不友善的目光般,薛敬倫突然往她們坐的方向望來,花夢柔來不及收回的輕蔑目光恰被逮個正著,嚇得她一口蚵仔煎差點塞點鼻孔裡去。
薛敬倫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朝在座的宋水藍和蕭必然自在地點點頭。最後地在瞟過花夢柔時大約停留了三秒,眼神中閃過一絲狡獪,那種光芒像是獵豹發現了新獵物一樣地邪惡與大膽。
範心虹則若無其事般,大方地向她們揚了揚手,極窄極短的緊身迷你裙把她的身段裹得像個肉粽一樣,線條分明有致,特意凸顯的上半身豐滿得令蚵仔煎的老闆幾乎看凸了眼。
宋水藍和蕭必然兩人大方地回應著,花夢柔卻刻意把臉別開,毫不掩飾的厭惡表情寫在臉上。
花夢柔臉上的輕蔑全收入薛敬倫眼底,只見他好看的嘴角露出一個饒富興味的狡獪笑容,大膽地朝她眨眨眼後,毫不避嫌地摟著範心虹,像橡皮糖般離開她們的視線。
他們一步出店門口,花夢柔便迫不及待、氣呼呼地批判,“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那